什么机密,更多的是陈青洲保留的和傅清辞的回忆……
忖着,阮舒点点头:“嗯,看看明天早上,我也不是很想呆在这里。”
一方面,和他的感觉一样,在医院里太拘束。
另外一方面……要他明知家人近在咫尺而见不得,不如让他离得远一点,眼不见为净……
傅令元掂了掂她的手,笑得懒懒:“很满足,今年又能和你在一起过年。”
阮舒倒没想到这儿,听言心头微微一顿,故意煞风景:“你不是应该回海城和陆家一起过年,增进感情?”
“舅舅说了,这次的假,我想放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像在讲一件了不得的事,傅令元颇有些自豪。
阮舒又泼冷水:“我这里原先定的是春节前三天回江城祭祖。”
“庄爻不是已经以你受伤为由推迟了?”傅令元一副“我都打听清楚了,你骗不到我”的表情。
阮舒抿了抿唇――最近给庄爻的压力实在有点多,而且都很大……
暂且敛回思绪,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放在轮椅背上的那份文件袋:“褚翘送来的,傻子表舅的资料。”
“效率挺高的。”傅令元挑着眉梢,拿过文件袋,坐到床边,挨着她,绕开文件袋上的棉线,把东西从里面取出来。
薄薄的两页纸,非常简单。
阮春华,据说四岁时高烧诱发脑炎,到七八岁学龄时,确认留下后遗症,智力发育障碍。
阮双燕差不多就是隔年被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
那个时候阮家的家底还算殷实,之后因为阮春华的父亲嗜赌成性,才渐渐入不敷出家徒四壁,以致于后来阮双燕被迫外出打工邦忙还债,最后去了庄家当女仆。
而阮双燕怀孕期间,阮春华的死因据说是再次脑炎,享年25岁。
之所以两次脑炎都记录为“据说”,是因为早年看病基本都是私人大夫,或者去小诊所,即便病情严重去到大医院,时至今日,连警察都无从查证其病历。
再者,阮春华不是个重要人物,所以褚翘当初调查阮双燕的尸骸案时,也未曾深入过阮春华的消息。
是故,这份资料和阮舒之前所预料的一样,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仅供了解阮春华的基本背景之用。
并且,从资料来看,阮春华的“傻”,确实有可能作假。
资料里,甚至连阮春华的照片都没有。
就和当时阮双燕的尸骸案时一样,时间过得太久了,什么都非常难找。
阮舒无奈地从资料里抬头,看傅令元。
傅令元丁点儿伤脑筋的样子都没有,气定神闲地给她削着苹果,说:“让褚翘邦忙重新调查看看。手头的东西,是阮双燕尸骸案的附属品。现在如果把阮春华当作重点人物,肯定多少能找出被遗漏的。”
也只能再麻烦褚翘……阮舒自己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
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好,褚翘稍稍坐了一会儿,是不打算久呆的。
傅夫人却已经迅速调整回情绪和状态,无视方才不愉快的小插曲,续上先前提及的明天傅松魁要从BJ回来的事儿,邀请褚翘明天就上傅家老宅坐坐。
最后着重补充一句:“老二也赶在明天他爷爷回来之前就回来。”
褚翘如今是真后悔先前敷衍得太没心没肺了,组织了一下语言,笑道:“真赶在一天回来呀,其他叔叔伯伯婶婶阿姨明天也都差不多都该到齐了是么?那明天还真是热闹了。”
“我去,我明天一定带上新年礼去坐坐,推了和我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