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额上直冒黑线。
“你幼稚不幼稚?”她这一辈子的绝大数白眼都是翻给他的。
傅令元一P股坐下来,二话不说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往她的心口拱:“我承认我幼稚,你给我喝Nai长智商么?”
“你……”阮舒浑身一个战、栗,酉-禾得不行,推搡他,翻过身改回趴的姿势,不让他再拱,记起来问,“你哪来的防蚊虫喷雾?又是以前留在这里的?”
“唔……”傅令元伏在她的背上,亲吻她的后颈。
“那都放多久了?”阮舒即刻掐他,“肯定过期了!”
傅令元愣了愣——完全沉迷于温柔乡,倒还真的忘记这茬……
经提醒,忙不迭伸手拿过之前丢在一旁喷雾瓶,果然发现上面标注了保质期三年。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今日安静的次数尤为多,从车子没油、天窗坏掉、伞布飞走到还把套落车上,再见眼下这一件,件件都够他尴尬窘迫的!
“都让你不要成天只想着月-夸下二两Rou的事!”阮舒气咻咻,“现在你确实该好好补补脑子长智商了!”
“我的错我的错。”傅令元诚恳道歉,重新低下身体,伏在她的后背落下唇,“我现在就邦你添干净。”
阮舒:“……”
“要不……”傅令元提议,“再做一做?像上一次那样,出个汗,把身、上的药全部——”
“傅令元!”啊啊啊啊!真被他的凑不要脸打败了!
“嗯。”傅令元语音含笑,还在她的背上亲吻,忽地道,“看来在江城没有忘记擦药,疤痕淡了不少。”
提及此阮舒便顺势问:“我不是告诉你,原来老妪知道黄桑还活着?你去问过黄桑没?”
“还没。”傅令元无奈,“事情多,我差点忘了。”
答案在阮舒的预料之中。
傅令元的手指划着她的背,好奇:“你一个人怎么擦药的?手能够得着全部么?”
“不是有九思可以邦忙?”
傅令元有点不高兴:“你在九思面前光身体?”
阮舒:“……”
“你怎么连女人的醋都吃?”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傅令元虚虚压在她的肩膀上,叹气:“好想每天晚上都能亲自邦你擦药。”
阮舒听着他的意思就是:“好想每天晚上都能和你深入交流。”
坚决不搭他的腔,抬了抬肩膀Hua开他的下巴:“起开。”
“我还没添完。”说着傅令元又开始动作了。
阮舒收效甚微地反抗:“快把栗青叫来。回酒店去。这里睡着不舒、服。”
“嗯?我以为你很舒、服才对。”傅令元低笑,“我挺喜欢这里的,因为有回声,特别带劲儿,我想多听几次……”
“!!!”阮舒正要说话,突然察觉他一路吻到下面去了,Shi热的舌、尖贴上的一瞬,她张嘴吐出的字眼随之变成勾人心魄的婴咛。
傅令元辗转着品尝她的味道,像个怎么都吃不饱的小孩子。
而阮舒也情难自禁地“被迫”达成他“想多听几次”的愿望。
浑身是汗地彻底瘫软,倒真顺便把皮肤上的过期喷雾洗掉不少。
傅令元尚伏于她的背上,用手指轻轻地梳她的头发,倏尔问:“现在可以老实地和我聊聊,之前为什么有小情绪?”
“什么?”阮舒慵懒的语调尾音仿若带着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