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非但没有十恶不赦,反而在救苦救难,缓解社会就业压力?”
李叔一时被怼住,哑然。
“你觉得是在邦那些‘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的人是么?”阮舒再讥嘲,“我怎么觉得恰恰相反,利用的就是他们‘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笼络人心,更加方便做独品生意!”
薛叔蓦然出声,颇有质问的意思:“大小姐,你瞧不起我们?”
“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们。”阮舒否认,解释道,“我只是不想陈家再做违法的生意。”
薛叔站起身:“大小姐,可陈家就是靠这些违法生意才存在的。你以为你现在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因为这些生意才有的?”
“脚跟稳了,其他产业的收益足够你享受了,就要过河拆桥?甚至轻飘飘起来,认为自己是高尚的,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是下贱的,不想再沾染了?”薛叔冷笑阵阵,“有用吗?不过自欺欺人!表面上洗得再白,也掩盖不了陈家靠这些脏底子起家的事实!”
“老薛,你不能这样和大小姐讲话!”李叔拉了拉薛叔。
“她的当家人之位也是我们给的!”薛叔甩开李叔,“青洲当年虽然也年轻,但他是陈爷一手培养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和我们意见相悖的时候,可非常尊重我们!一次都没糊涂过!所以后来我安心放心地像当初跟着陈爷一样继续跟着青洲!”
“我跟了陈家两代人!陈爷是我敬佩的人!青洲是我看着他长大的,跟着他经历了青门的变故逃到这里东山再起的!陈家有多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是见证人!”
他抬手指着阮舒,气势汹汹:“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娃子,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父亲和兄长打拼下来的家业,任性地肆意妄为,难道我们还要袖手旁观让她把陈家给败了?”
阮舒双拳紧紧地蜷着,在经历了数秒的脸色微白之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口质问:“为什么不做独品生意陈家就是败了?”
“是!我就是想给陈家洗白!哪一个有过脏底子的人不想洗白之后干干净净地站在阳光下?不洗白,难道要陈家要永远上不了台面么?”
她的嗓音在幽凉的夜色里愈添一分清冽:“我确实是空降到陈家当家人的位子上的,陈家以前的辉煌和如今的家底都没有我的半分功劳。我是‘命好’才享受到的。”
“但我不认为自己没用。不同的当家人做的是不同的事。陈玺让陈家存在,陈青洲让陈家不至于覆灭,我觉得我要做的不是非得让陈家去争夺青门重新出现到陆家的面前被人家再杀一次,而是珍惜陈青洲曾经的努力!”
“你们不认同我的做法也好,不认同我的身份也罢,反正我理解不了你们的逻辑,也不指望你们能明白我的用意。事实就是陈家现在由我这个女娃子做主,你们要么就听从我的指令,要么就脱离陈家,没有第三种选择!”
“噢,不,不对,”阮舒很快又想到什么,“你们有第三种选择。”
她的凤眸狭起,遽然掏出先前从桌上那水果筐里拿来的水果刀,要挟道:“我这个当家人也没什么用,干脆死了一了百了,陈家绝种,你们自己当家做主,就可以爱怎样怎样了。”
…………
陆少骢在酒会上喝多了酒,是带着醉意来医院的。
媒体一向盯得三鑫集团紧,昨天开始就各处风声,猜测陆振华此次去度假把公司暂时交给陆少骢打理的用意。
今次酒会,一部分新闻稿就已经出来了,源自于陆少骢自己接受记者的提问时,暗示这是他正式接手公司前的准备,由此在网络上形成几乎千篇一律的定论:陆振华要提前退休了?
原本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