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褚翘自己猜出来了,他又产生新的顾虑。
谈笑他……
事实证明,傅令元对谈笑的了解是无误的――他的求助被谈笑驳回了。
…………
这一耳光小雅挨得结结实实,一下歪了身体倒在地上。
阮舒却还没打够她,扑过来骑到小雅身、上,揪住小雅的头发,掰过小雅的脸,对准了又“啪啪”两个往死里打的那种耳光。
小雅毫无反抗之力,只捂住了脸嘤嘤哭泣,如同无助的孱弱的小兽,很容易叫人心疼。
阮舒心不疼,手疼。
陆少骢因阮舒突如其来的凶猛而怔忡,不瞬晃回神,正要阻拦。
阮舒已在那两耳光之后适可而止地停了手,兀自站起身,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居高临下睨小雅,淡淡启唇:“抱歉,雅小姐,我实在没忍住先和你算笔旧账。”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不小心落水把我给一并带进泳池里,我也不会因为湿了衣服不舒、服而提前离开酒店,兴许就不会落入谭飞手中以致于后来遭罪。”
最后她抬眼看陆少骢:“这回她家那位傅先生要是又像之前因为心疼她打算处置我,小爷你就不用再邦我说情了。那次是意外,今天我的确是故意打她。”
经她这么一提,倒是更多的回忆涌入脑海里,令陆少骢一时陷入沉湎。
小雅总算从地上爬起来,三个耳光虽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五指印,但指甲的刮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彰显得明晃晃。
相比阮舒,她没怎么说话,连抽泣都是隐忍的,满面的泪痕黏了少许乌黑的发丝在脸上,十分可怜。
陆少骢瞥了一眼,心里不禁又有些发软。
正好小雅也在这时开了口,哽咽:“阮小姐,傅先生究竟会不会为了我而处置你,你比我更清楚。”
“你的意思是,傅令元会看在我是女人,且多少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对我手下留情?”阮舒状似认真地忖了忖,略略颔首,勉强认同,“或许吧。”
旋即她细长的眼尾上扬:“这就是你要和我对质的事儿?”
小雅还算镇定,指出:“阮小姐,你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嗯?我曲解什么了?”阮舒费解,稍显不耐,“雅小姐还是一句话讲清楚,不要吞吞吐吐,浪费彼此的时间。”
“傅先生不会为了我而处置你,不是因为他不对女人动手,而是因为……”小雅短暂地卡住,似非常难说出口。
眼睫一眨,眼泪便是一串出来,她才继续:“因为……你和傅先生根本没有分开过。傅先生对陆家根本毫无忠心可言,他想吞掉三鑫集团、吞掉青门,担心万一行迹败露,牵连了你,所以假装和你分开。”
阮舒的眉头随着她的话越拧越紧,没直接对小雅做回应,而看向陆少骢:“小爷,你之前那番莫名其妙的话,源头出自雅小姐这里?”
“人证已经在这里了,阮小姐还坚持否认到底?”陆少骢反诘。
“我只看见‘人’,没看见‘证’。”阮舒淡淡一抿唇,转眸回小雅,“雅小姐,我对你家傅先生是否忠心于陆家毫无兴趣。我只在意,你诬蔑我,总得拿出证据来,否则让别人怎么信?难道光凭你空口说白话?”
她和傅令元的每次见面都非常隐秘,她不认为小雅能拿出证据。小雅目前背后的靠山是阮春华,那么小雅必然受到阮春华的限制,小雅为了保命,不该提的多半不会提,恐怕阮春华授予小雅的自由仅在于破坏陆少骢和傅令元的关系。如此一来,小雅若但靠一张嘴,她还是比较有信心能见招拆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