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野瞥了眼那堵墙,摁了开关走进去小房间。
正好看到阮舒从床上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他讥诮,“之前不是走不动?现在要去哪里?所以那个时候是故意装可怜博同情骗我抱你?”
妄想症又犯了。阮舒不予理会。
闻野上前来将她拦截在了床边:“我问你话,你耳朵聋了是不是?你要去哪里?”
他习惯性地又去捏她的脸,即刻从她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恐惧和慌乱。
恐惧和慌乱中,她往后退一步,碰到床沿,坐了回去。
闻野臭脸且恼火:“吓成这样?我对你怎样了吗?!你以前的胆不是特别肥?!”
确认他好像真的没有要对她使用暴力,阮舒才镇定下心绪,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我只是去洗手间。”
可下一句她没管住自己的嘴:“不然你觉得我还能上哪儿去?”
怼完她万分懊恼,心提到嗓子口,生怕又惹他发神经。
闻野没发神经,从鼻子里哼哼两声,松开她的手:“懒人屎尿多。”
阮舒绕开他,走向洗手间。
身后又传出他充满嫌弃的声音:“把你自己也清洗一下,吐的那些东西都还沾衣服上,房间都被你熏臭了。”
阮舒低头看了眼自己。
其实她自己也有点嫌弃自己的蓬头垢面。
大概先前哭得有点多,感觉脸上的皮肤都有点被眼泪腌疼了。
“有能给我换洗的衣服么?”她问。
“你以为衣柜放在那儿是当摆设的?”闻野冷嘲。
衣柜里有东西?
阮舒愣了愣。
她确实只以为是摆设而已。
带着狐疑,她走过去打开柜门,果然见里面好几套女士服装。
和这个房间类似,风格类似曾经她住在江城时的那些高定,乍看之下叫她怀疑是她在庄家的衣服被搬过来了。
见她眼神古怪地站在那儿不动弹,闻野不耐烦:“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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