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而且还摔在了那些碎瓷片上。
碎片比较钝,他除了手上因为撑地面而扎了些细碎的血口子之外,并没有大碍。
黑西保镖扶傅令元躺回床上后,给傅令元的手做了简单的处理,也顺便偷偷地检查了一遍是否被傅令元藏了碎瓷片,然后给傅令元重新倒了杯水搁床头柜,这才又离开。
傅令元至始至终继续保持纹丝不动和安静,似又昏睡过去,只在很久之后侧翻身。
…………
褚翘这一趟出门去勘察现场,回来得特别迟,凌晨两三点,阮舒已经睡下了,但醒了。
褚翘特别抱歉:“哎呀,我就怕打扰到你,果然我还是另外找个地方睡比较好。”
“不用,我正好也不想一个人。”阮舒轻吁气,“其实也是在琢磨事情,所以没有深睡。”
褚翘凑过来弹她的脑门,撇嘴:“孕妇不该多思虑。我真是非常后悔一开始心软允许你留下来,现在无底洞了,你一留再留。”
阮舒将褚翘的疲倦看在眼里,关心:“那个特派员怎样?你们摸着他的底没有?”
褚翘眉头紧拧:“他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给我们看过他的证件。我记下来了关键信息,焦洋拿去给周锐他们几个邦忙查,结果什么也没有,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我很怀疑,他给我看的证件虽然是真的,但他的姓名什么的可能是假的。所以才让我们喊他‘老k’,老k倒更像他的真名。”褚翘耸肩,“他用习惯了的某种代号吧。”
某种代号……阮舒脑中稍纵即逝一抹灵光,但太快,没抓住。
褚翘捕捉到她的表情,凑上前:“怎么?你还是觉得‘老k’这个名字你可能在那儿听过?”
“嗯。”阮舒十分不好意思,“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一孕傻三年,是不是从怀孕的时候就算起啊?”褚翘笑,“没事,你慢慢想,咱们不着急。”
哪里不着急?阮舒深知褚翘只是安慰她——虽然还不确定,她这记不起来的信息是否有用。
褚翘脱了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嘴里发了句牢骚:“那个特派员,有点奇葩啊,要不是看他的胡子挺性感的,我的容忍度可就没现在高了。明明在捋线索吧,他的手机闹钟响了,突然就丢下我和焦洋自己走人。”
“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要紧事,结果他倒是实诚,谎话都不编一个,直接告诉我们说今天有款他看好的夜市理财产品上线,他得回去盯着。还好心提醒我们有兴趣也可以买一买。”
理财……?理财!阮舒登时从床上坐直身体:“我记起来了!”
刚关上浴室门的褚翘即刻奔出来:“什么什么?”
“我记起来为什么觉得‘老k’这个名字耳熟了。”阮舒难以相信,以致于在这一秒钟之内,冲淡了记起来的那一瞬间的喜悦,而冷静谨慎,说,“我不确定是否同一个人,但我确实听傅令元提起过‘老k’这个名号。”
“傅三提起过?”
“对。”阮舒点头,“他提过‘老k’,是他以前在滇越执行任务时的联络员,和他是好朋友。有几天我和他都在滇越,他还和故友叙到旧了。也说过老k的理财能力很强,他后悔当初没跟着老k投几笔钱。”
“但是,”阮舒马上转了话锋,强调,“我没见过‘老k’的面,只是单纯地听闻而已,并不认得他人。所以刚刚说,光一个明显是代号的名字,不能确定就是同一个。”
“没见过面,那有没有关于‘老k’更多的信息?或者明显的特征?”褚翘询问,“你仔细回忆回忆傅三跟你说过没?比如外貌啊,是不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