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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心含泪笑了笑，“不，这并不过分，落嫣是个好女孩，之前在薄欢她一直很照顾我，我……现在就当还给她了。”
江诣修没想到她毫无犹豫的答应了，甚至于还有一点点的如释重负，他伸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颚，用了要捏碎的力道，“穆清心，别以为这样我会再上你的当，扮温顺给谁看！”
穆清心想，是不是在他眼里，她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别有目的？都是错的？
她忍着腿上的疼痛靠向身后的墙壁，脸上苍白的毫无血色，“江医生可能不清楚我和落嫣的关系，我刚接手薄欢的时候，她才被那里之前的老板给买回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见着人都害怕，跟人说话永远将头压的低低的，那种样子……”
那种样子可真像她小时候。
不过这话她不打算说，一说他可能会说她在博同情。
“呵呵，总之她一直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子，非常需要人关怀，谁对她好，她也会加倍对那个人好——”
“当然。”江诣修看着那张脸，表情越发冷漠，“不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
穆清心抬眸朝他笑了笑，“不让喝水就不让喝吧！既然以后我会是女佣，那主子……我现在可以先睡会吗？我……好困。”
说完就伏到地上，蜷缩成一团，她想幸好他房间还有地毯，至少没那么冷——
江诣修原以为会看见她剑拔弩张的跟他闹一番，没想到会软成这样，他不知她是真的累了还是装的，本来不想管，最终还是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条毯子扔到她身上。
“盖上，在我没折腾够你之前别冻死！”
穆清心眼角微微涔出眼泪，手攥紧毯子，然后慢慢将毯子盖住了头开始不出声的哭。
她以为眼泪在看见余笙死的时候已经流干，没想到……还有那么多。
在一个星期前，余笙还是没挨过病痛的折磨，在刺骨疼痛中离开人世。
她还记得清楚，那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就跟多年前那个白衣少年一样，那么干净纯澈。
对他而言，生命尽头反而是一种解脱，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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