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当地塞恩代理经营,这意味着英格兰王室可以仅靠自身领地收入与国内所有领主的总收入对等!
罗伯特?马利特开始颤抖起来,如果这个国家照这样发展下去,任何贵族的前途都将系于伦敦,这是否意味着威斯敏斯特将出现一位罗马皇帝一样生杀予夺的暴君?
“如果贤人会议全体掌握的地产都比不上王室,它就只是一个幕僚机构。”诺曼骑士意识到了这一点,所谓选举国王的传统权利,在绝对力量面前只是一句空话,诺曼底公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君主的绝对自由,这就是未来吗?
埃德加倒是没有想过这类问题,毕竟,在他的前世,国家掌握在那些连贵族身份都未必有的新教约曼和羊毛商人的后代手中,有地绅士们或许有一个显赫的诺曼名字,但是财富掌握在辉格党手上,他所来自的那个年岁,不列颠帝国的首相是个奴隶贩子的后代!
埃德加没有意识到的是,这场赛马场议会将逐渐成为英格兰王权加固的标志,本意为重申撒克逊传统的法令却变成了加强王权的敕命,过不了一百年,编年史家们就不再将此次会议当成古昔的“贤人会议”(Witangemot),而纷纷使用了海峡对岸的拉丁词语“御前议会”(Curia-Reg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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