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莫不是被岭南双煞瞧出什么破绽了?
“我若是不说出来,你一定会郁闷死。”余有鱼说道。
“哦?”小姐佯装镇定道:“那你说说看。”
“午时我们还和海雷一起喝过酒呢,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谎言穿帮了,还穿的这么巧,小姐倒是没有想到,她失声道:“他竟也来了这里?”
“你没有想到吧?”苗如驹奸笑道:“连老天都在帮我们。”
余有鱼也盯着她完美无暇的酮体,“嘿嘿”笑道:“就算这人真的是海雷,你既已知道他死在我们手里了,你觉得我们还会放过你吗?”
小姐脸色大变,她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却是漏洞百出。
苗如驹已有些不耐,对余有鱼道:“余老弟,跟她废什么话,我那里已涨得受不了了。”
“我的也是。”余有鱼淫笑道:“苗兄,良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动手吧!”
话未说完,他开始解衣——解自己身上的灰衣。
“你说的对极了。”苗如驹也不甘落后,他的动作更快。
可是,沉香忽然冒出的一句话,让俩人同时顿住了动作。
“你们若再动一下,我们就咬舌自尽。”
小姐也蓦然惊醒,顿时喝道:“你们动作虽快,但总快不过我们咬舌自尽,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她以为可以阻止对方的邪念,但欲望涌上来的时候,能熄灭这种欲火的方法一向不多,她们用的恰是最笨的那种。
苗如驹立刻就动了,也笑了:“你咬吧!死人虽然没什么劲,但总比没女人的好!”
小姐和沉香的心渐渐向下沉,几乎已沉到黑暗之崖的边缘。
余有雨的话,却让她们的两颗心直接沉到崖底,也冷到崖底。
“你们若还活着,也只我们兄弟二人享用,若是死了,”他“嘿嘿”冷笑道:“我自会找千了八百个人来排队,他们想必对死人也有些性趣的。”
说到“性”字时,他故意加重了语气。
沉香忽然声嘶力竭地道:“你们不能这样对她,你们可知道她是……”
“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已太晚了。”小姐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沉香还想说什么,想起小姐的吩咐,只得无奈地闭口不言。
苗如驹却觉得很有趣,坏笑道:“吆,还有尊贵的身份呢,那我们兄弟俩岂非赚大了,来来来,咬舌啊,自尽啊!我正在期待……”
话未说完,他右手五指突然疾出如电,点向丑女的牙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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