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奇怪。”云蛾道:“若是我处在他那种情况下,一定会喊救命的。”
她问萧风:“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嗯。”萧风沉吟了下,接道:“我觉得他之所以不敢呼救,是怕惊动了八个妻妾和守夜的衙差。”
“不对吧?若是我的话,就希望是这结果啊!”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他害怕被别人知道他的秘密。”
“他的秘密?”
“对。”萧风道:“他虽是个不折不扣的狗官,再怎么说也是县令,总不好让别人知道身为一县之长,却光明正大地强抢民女,所以非但要瞒着妻妾,连衙差也说不得。”
“他的妻妾和衙差都是他自己人,就算知道了,也没关系啊!为什么要隐瞒呢?”
“人多嘴杂,知道的人越少,他就越放心。”
“这个好像有些道理。”
“还有一点,不知道姑娘有没有注意到?”
“你说。”
“我在他背后时,他尚且如此小心翼翼,不愿惊动妻妾和衙差,若是我根本就没来过,他留宿你一夜,岂不还是一样被发现?”
“是呀!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蹊跷了。”
“更奇怪的一点,这个狗官叫人把你虏来,不但下了迷药,还放了春药,显然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
云蛾知道是赵之洲干的这件事后,已不怎么恨萧风了,可让她正眼瞧萧风,还是不免有些别扭,所以干脆连头也没抬起,便道:“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知道,也不想让我知道,他难道还准备把我送回家不成?”
萧风道:“这正是我心中所想的结果。”
“呃,”云蛾疑惑地问:“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姑娘恕我直言,若是天天有人把你迷晕送过来,完事后再把你接回去,时间久一点的话,你肯定会怀上身孕,未婚便有身孕,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到时候你就算想嫁个好人家都不可能,这时他若再去你家提亲,你爹爹迫于家丑,只能勉强嫁给他,笑到最后的还是他赵之洲。”
云蛾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也气得发紫,胸前更是乱抖乱颤,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
“咱们别提赵之洲那狗官了,你看天都亮了,你爹娘看不到你一定很着急。”萧风轻声道:“不如让我送送你吧?”
“那谢谢了。”
和萧风刚从茅草屋里出来,云蛾便听到有人在说话,还不止一个人。
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道:“小姐平时都不怎么出门,这突然不见了,还能去哪?”
“云三,你就别叨叨了,我要是知道的话,不早就找到了吗?”
“云大,你也不能全怪云三,都找了大半天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也难怪……”
他的话被打断,但听有人柔声道:“三位叔叔,我在这呢!”
萧风一愣,原来是云蛾的家人找来了。
云大道:“哇!丫头,你怎么在这?”
云二接道:“害得我们好找,原来溜到这里来了。”
云三却“咦”了声,问道:“丫头,这个少年是谁?”云蛾道:“你看我就一个人,你们却三个人,我怎么能一下子就回答出问题呢?”
云大道:“那就一个个回答好了。”
云二道:“说得极是。”
云三道:“言之有理。”
把萧风拉到身前,云蛾对云家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