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却反问道:“小衣,她人还好吗?最近几年过得怎么样?”
梦馨似有些不悦:“她整天以泪洗面,我从来就没看到她笑过一次。”
“额?”司马天忽然仰天长叹,明亮的眼睛也黯淡下来:“都是我害了她。”
梦馨已听出些端倪,不禁愤恨道:“原来负我师傅的人居然是你。”
司马天瞬间低下头来,却似不敢去瞧她,黯然神伤道:“是我。”
梦馨怒问道:“为什么?”
“我……”司马天欲言又止。
“我曾经不止一次问师傅,是谁辜负了她,她就是不肯说出来,还告诫我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现在我明白了,她原来是在替你保留一世英名。”
“小衣她……”司马天喉咙里有些哽咽,似已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不妨把原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合情合理呢,幸许就会带你去见她。”
司马天沉吟了下,道:“好,我说。”
接下来,南侠司马天便讲述了和雪裳衣的故事。
原来司马天年少时,在一丛林间被毒蛇给咬伤,幸遇雪裳衣采药路过,便把他带回家中,给以施救,二人相处几日,不料竟有了感情,司马天回到家中以后,便把此事告诉了他父亲司马纵横。
司马纵横见儿子有了爱慕之意,便托媒人前去提亲,本来事情挺顺利的,眼看就要谈婚论嫁,却忽又翻出一段陈年旧账。
雪赏衣的母亲陈莲花,曾经追求过司马纵横,却因其之前的作风有些不检点,被拒于门外,陈莲花一气之下下嫁给了雪裳衣的父亲雪中堂。
此刻听闻司马纵横的儿子前来提婚,直接给拒绝了,这自是为了报复以前的耻辱,可这却害苦了相爱的司马天和雪裳衣。
雪裳衣曾找到司马天商量:“咱们私奔吧,以后你去哪,我就跟到哪!”
司马天是个孝子,经过好几天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婉拒了她。
他未料到,雪裳衣一怒之下,远走他乡,再也未回过雪家庄,更没有去找过司马天,整个人像是忽然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
听完事情的经过,梦馨蹙眉道:“这个就得怨你了。”
司马天只有在听。
“你大可以让你父亲替你安排个去处,既能不违背孝道,还不让我师傅抱憾终身,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都怪我,都怪我!”“好了。”梦馨冷笑道:“别假惺惺了。”堂堂的南侠竟被梦馨指责成这样,还不能出言反驳,换成旁人一定会大吃一惊,恐怕把眼珠子都掉了出来。
可是更吃惊的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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