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晖正色道:“是。”说着话,从贴身的盔甲里抽出一封信函,撕开来,从里面取出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黄纸。
随即对赵之洲道:“曹州县令赵之洲听旨。”
赵之洲跪着向前一步,道:“臣接旨。”
朱晖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于曹州县令各种令人发指的传闻,朕不能亲临,由兵部侍郎马文升代为查办,若然是误传,自会还你清白,如传闻是真,定当论罪处置。”
言毕,朱晖把手谕交给了赵之洲。
赵之洲骇然若死,却只能接过来,扣头道不已:“臣谢主隆恩!”
朱晖道:“明早马阁老就会来到这曹州,一切事宜当由他来定夺,在这之前,你不许离开县衙一步,还有,所有的案例都保护妥当,明天他会亲自过目。”
赵之洲忙点头不已。
吴铁伊狠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他,今天自己也不会招惹这么大的麻烦了,可是既然已摊上,想逃脱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只能闭嘴,尽量少惹是非。
然而,朱晖已瞧向了他:“这位应该就是天宁知府吴大人吧?”
吴铁伊倒是愣住了:“你知道我?”
朱晖笑了:“既然马阁老叫我来,自是将附近的州县都说了个大概,自然对你的容貌也作了描述。”
吴铁伊说不出话了。
朱晖接道:“既然吴大人来了,也一同陪着做一天贵客吧!”
吴铁伊苦笑道:“这样的贵客,不做也罢!”
梦馨见折磨得他们也差不多了,厉声道:“别跪着了,都给我起来吧!”
吴铁伊这才缓缓站起来,时间久了,眼前一黑,他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幸亏沧海及时扶住了他。
赵之洲、师爷铭华和一行衙役也从地上爬起,只是一个个都无精打采,面如死灰,怎么看都好像是刚死了爹娘一样。
朱晖见众人都起来了,这才道:“本来呢,我可以开一面,让你们住在这里的,但你们居然得罪了长公主,今晚只好睡睡牢房了。”
闻言,云蛾忍不住插口道:“妙啊!县令成了阶下囚,还是在自己管辖的牢房里,说出来都是千古一大奇闻。”
梦馨笑道:“咱们今天做的不妙吗,来到县衙告县令?”
云蛾也笑了:“当然妙,希望被记入史册。”
她们在这继续胡闹着,萧风也开始在神仙居的大门外胡闹了。
他开始学猫叫。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觉得这个余有鱼一定是磕了药,否则也不可能会和秀丽前前后后做了十五次,好像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萧风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以前他本不是个这样的人,自从享受了女色的美妙滋味后,他整个人开始变了,变得不再沉着冷静,变得只要听到类似的声音,就忍不住想扑过去。
这很危险,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所以他手抚着桃木剑,喃喃道:“桃木剑呀桃木剑,快点斩断相思,让我醒醒吧!”
桃木剑自然不会回答他,无奈他只有学猫叫。
这招的确见效,余有鱼立刻不做了,还骂了一句:“哪里来的猫,真是扫兴。”
秀丽似是被他折腾的够呛,喘气都有点急剧:“要不,我……我叫玲儿姐去把它赶走,我们继续?”
“还是算了,我今晚不能死在你肚皮上。”说罢,哈哈大笑。
秀丽幽怨道:“就会调侃人家。”
听到这里,萧风觉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