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凯年陷入一阵剧烈的咳嗽中,皇甫心儿的脚步刚要迈出去,这会又变得于心不忍起来。
她小步跑到薄凯年床边,拍着薄凯年因为咳嗽而震颤不已的胸口道:“薄凯年,我在这里没走,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那响亮的一巴掌让薄凯年真真切切地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等他泪眼朦胧看见面前如此真实的皇甫心儿,委屈的眼泪顿时不听地往下掉。
他不顾身体是否安好,翻起身子,猛地用自己大大的怀抱,紧紧地将皇甫心儿圈在她怀中。
不断地吸着鼻子,抱紧皇甫心儿颤抖地哭道:“夫人,我以为永远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夫人,我害怕。”
薄凯年紧紧地将皇甫心儿圈在怀里,眼角的泪啪啪地打在皇甫心儿的背上。
皇甫心儿听着薄凯年这样煽情而又难过的话,心里意思相当的不舒服。
她没有挣脱薄凯年的怀抱,伸手轻轻地拍着薄凯年的背说:“说什么傻话呢?!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会没事的,别担心,要好好的养身体。”
皇甫心儿心想,等薄凯年情绪稳定一点以后,再问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吧。
薄凯年听着皇甫心儿真真切切的声音,更加用力地抱紧皇甫心儿,生怕真的一松手,就要错过如此美好的皇甫心儿一样。
他说:“夫人,我多么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陪着我一直到老。可是,可是夫人,我现在,却没有这样的资格了,我没有和你到老的资格了。”
薄凯年的情绪原本得到好转,可这下说到这些,眼泪又不禁潸然泪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尤其是像薄凯年这样有点‘无赖’的男儿。
皇甫心儿听见‘没有资格’这几个字,心突地滞了一下。
难道薄凯年知道她和绥默领证这事了?!
这样……
这样也好,免得时间越久,伤得越重。
皇甫心儿一下下地帮着薄凯年顺着气,也跟着薄凯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薄凯年,你真的是个非常不错的男人,只是我们有缘无分,我皇甫心儿也只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女人,薄凯年,你不必这样对我,你会遇见更好的,一心一意对你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不,夫人,在我心中没有人比你更好,我也想忘了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夫人,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脏,我配不上你了,我真的配不上你了。”
薄凯年猛地松开皇甫心儿,身子曲在一起,抱紧自己的胳膊,不断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悲伤的情绪在他的脸上不住地蔓延着。
皇甫心儿看见薄凯年一个劲地否决他自己,她顿时变得迷惘起来。
薄凯年这家伙越扯越远了,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觉得他配不上自己了?!
其实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问题。
皇甫心儿认真地看向薄凯年说:“薄凯年,根本就不是你配不上我,我们之间,其实做朋友比做爱人好得多。真的,至少以后有什么不能和别人说的话,我能和你说,薄凯年,难道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神伤的薄凯年抬头看向皇甫心儿,他听不清皇甫心儿说话的重点,但他关注根本就不是配不上的字眼。
薄凯年伸手,又是猛地一把抱住皇甫心儿,带着隐隐的啜泣道:“夫人,如果你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你还会这么想,还会认为我能配得上你吗?”
薄凯年认真地看着皇甫心儿的眼睛,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直接的答案。
皇甫心儿听着薄凯年这样古怪的话,想起那天他那奇怪的电话,和他自杀的这一事,忙蹙眉问:“薄凯年,你能告诉我那天你追贝贝而去后究竟发生什么了吗?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