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他只用眼神去酝酿,所有的话,都沉淀在他的眼中。沉吟了片刻后,我父亲便微微张嘴,低沉而又有力地说道:“当年的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是你自己执迷不悟,顽固不化。既然这样,我也无谓多说,那就彻底做个了断吧!我也不会对你留情了!”
杨天鹤听到这,眼眸中顿时释放出了猛烈的杀意,他的唇。也紧紧抿了起来,他的双手,忽然轻轻抬起,然后,他慢慢合起双手,猛然拍打了两下。
这两下,声音不算大,却清晰地震响在这寂静空荡的乱葬岗上空,然后,乱葬岗的氛围忽地就发生了异变,只见,一群身穿绿衣的男人,挟裹着无限恢宏的气势,凶猛地涌入了这片土地上,他们的出现,仿佛引起了整片乱葬岗的震动。
随着他们的极速逼近,我能感觉到越来越窒息的压迫感,我注意到,这伙绿衣人,至少有五十人以上,而,让我触目惊心的是,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握着一柄深黑却耀眼的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