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知道这事就去找了夏相爷,非让他去宫里和皇上说说这事,就说二房现在无人,两个孩子不敢居住,让相府代为管理府邸。
夏相爷那敢现在前去,他本来不去说就一是怕皇上发火,二就怕的皇上真给了什么赏赐,现在夏府的大房除了他有个相爷的头衔以外,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在心里上他不想让二房超过他们大房。可是没想到谁竟然真的敢在这个时候把这事在皇上面前说了,一打听竟是那个王枢密使,后来一听说那位二皇子也说了这事,他这心里除了生气以外再无它法。
此时母亲竟还来找他说这事,他要真去说了这事,他这脸面往那放不说,就说皇上难保不把火气撒到他头上,自己亲弟弟死了还是别人禀报的,可想而知皇上定会借着这个由头发火,所以这话他根本就不能说,向人一打听就会知道,夏致安的儿子夏叶也早已在朝中任职,自己住一个府邸理所当然,根本不向外界传言那般是个孩子,这种明着侵占人家府邸的事情他还真做不出来。
在那道:“母亲,这个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咱们相府这几天都被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怎么还能往风口浪尖上撞,现在不管什么事情咱们都得先忍着过后再说”
老太太气得破口大骂,在那道:“凭什么,他死了还要得了那么多东西,可别忘记了,他可是我养的,现在死了死了还给相府来了这么一出,大过年的竟办起了丧事,害得咱们相府成了别人嘴里的笑柄,我长这么大年岁,都没听过京城中那家死了人是在过年这一天,真是让人倒霉外加晦气,偏他那两个子女还是个没良心的,要是有那么点良心都会把这些东西双手奉上,可惜,我养了这么年的白眼狼”
夏相爷看母亲竟眼红人家的东西,还不能得,心下除暗暗着急,后来一想他那个侄女夏离不是在外面弄了一所房子吗?她既然就要搬去府邸了,那那里的东西他怎么也要帮助搬一搬才好,想到这向外面叫道:“来人……”
……
夏离和哥哥本是在灵堂伤心地跪着,她悔恨父亲今早的一系列反常,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要不然定会和父亲好好说说,他还有没有想去又没去做的事情,还有没有没完成的愿望,结果父亲去的如此的突然,他们竟什么都没做成。
夏叶却没想这些,他只感觉自己后面依靠的山就这样的轰然倒塌了,不但自己不适应以外,思想和心里的落差都让他有崩溃的架势,他以后将独自带着妹妹该怎么办。
他不适应,极度的不适应,那怕父亲能那样只在床上不能动的活着,他也感觉在思想上是有依仗的的,现在竟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他呆呆地跪到夏离身边,自从知道父亲真的去了,他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有心里的无尽伤心和对未来的迷茫和害怕。
在兄妹二人在灵堂的外面从中午跪天下午,仅两个时辰的功服,大房那些小辈就已不见了踪影,本来就不想他们这些无心之人在这里守着,一个个都是为了颜面上的好看才来守灵,她们二房还真不需要这些无心之人。
之后又有一些人前来祭拜,直到黄昏之时,夏离就见到清水匆忙的过来寻。
她一看是清水,知道这人定有事要说,赶忙向这人招手让其过来,看夏叶情况不太好,两人说话就避开夏叶没让他听到。
清水确实是有事,他刚刚从二房所买的院子那里过来,到了夏离面前道:“小姐,咱们院子那面情况不太好”
夏离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呢,原来竟是说她买的院子来的,在那道:“怎么了?”
清水一改往日的神情,面露生气地道:“太阳刚要落山的时候,夏相爷的手下竟领着一些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