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窝在李白的怀里,盖着李白的大衣,枕着李白的胸膛,玩着李白的手收手,拒绝狗粮。
她的耳朵也伸出来,抖一抖。
看见没,和白白的情侣耳!
李白轻笑一声。
他笑的时候胸膛在轻震,轻轻的呼吸穿到阮萌敏|感的耳朵里,阮萌还没来及说什么,她的耳朵再次被李白轻轻捏住。
“无瑕,你想做官么?继续做那个……你要做什么,在下都陪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阮萌懂。
大唐第一女官,沐清歌。
不过那是沐清歌。
原来她既是沐清歌,也是玉无瑕。
现在沐清歌已经重生为突厥,那她也就单纯地成为沐清歌。
——“青莲剑仙陪你玉无瑕,而长安的功名,配你沐清歌可好?”
现在,她已经不再是沐清歌。
这功名牢笼,他们便不再需要。
阮萌轻轻吻李白的手,对着还想劝说他们的武则天和沐清歌。
“不用了,我们不做官。长安出事,我们自会帮助。”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最好就是饮一壶酒,酒后各回各家,各睡各啪。”
前面说的还算正经,到后面……
李白揉了揉她的头,又凑在她的狐耳边笑。
那么性|感的笑声啊,听的阮萌只想从屋顶上滚下去,该干啥干啥。
干啥……嗯……没毛病。
不过沐清歌既然和武则天一起来了,也就没打算简单的走。
女帝出宫是件大事,虽然女帝偶尔也会任性一把,但也只能是任性。
大明宫的宫门锁了多少人的岁月,她身为皇,自然不能总是如此任性。
不过还好,她也不会寂寞。
沐清歌会陪着她,会死在她生后,帮她葬在李治身前,帮她刻那无字碑文……
她是大唐乃至整个泱泱华夏唯一真正走到台前自封国号的女帝。
她的一切,也便都不由她自己。
为君者,从披上黄袍,从坐上龙椅的那一刻起,不管她如何想,她已经承担了一个时代。
那个时代印着她为君的名字,便再也不会有她的自由。
前世,沐清歌和武则天是分开葬的。
他就算再如何将自己低到尘埃,也不过是个外族……
就算武则天再如何力排众议,她是历史唯一的女帝,历史却也未全然承认她。
无字碑……无字碑……
无字碑上刻功名,将一生的功过都留给后人说。
她早已不是武媚娘,是武则天。
阮萌想着这些,再看她,心中也带着叹息。
繁华铺就女帝一生的繁荣……阮萌也曾和她那么亲近。
阮萌懂。
不过,这一切又和她无关了。
大唐和女帝,不再是她的故事。
武则天坐在屋檐上,坐在沐清歌铺开的衣服上,端着沐清歌从皇宫中顺来的小酒杯。
沐清歌就和个哆啦A梦一样,从怀里掏出个小号酒坛子,伺候着他家女王陛下喝酒。
武则天曾是才人,先帝妃子,那喝酒的姿态真是漂亮。
她会拂开自己的袖子,动作是秀美端庄,而仰头干尽一杯酒的姿态,又是豪爽。
沐清歌的酒倒的多,武则天一口喝干之后,他就又倒一杯,再看她饮。
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