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谢景行对新品种的种子这一块一向很重视,他表示出对这一方面的喜好来,不少商人就争着抢着把各种稀奇古怪的种子往他这里送。
谢景行怕云州这里不适合某些作物生长,还特意找了块水土丰美的地方当做试验田,可惜的是,种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适合当粮食的,尤其是姜妍跟他说过的玉米。
姜妍听他这么说也不意外,这里来往的商人多是走陆路,更别说出海了,那些南美洲的东西也没这么容易过来。
她叹气说:“当初那个”
来走去。
“每天都有边营的人过来巡逻,不怕他们闹事。”
“城里也有不少地方需要劳力,城南那边更是急需人,只要想找,总能换一口吃的。前头两批流民稍稍恢复后就被打散分到各个村子里去了,等这一批人养好点,也是要分下去的,城门口的流民也就一两百个,成不了气候。”
云州这几年在普遍贫穷的西北这边算是独树一帜,应对流民都有了经验,再者虽然小灾不断,却也没有惨绝人寰的大灾发生,流民断断续续的也就一批一两百个,云州收容这些流民并不费劲。
姜妍看着这些因为干旱而不得不背井离乡的人,想起去年贾府里下人抱怨雨水太多,西瓜都不甜了,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问谢景行,“你不是说那些胡商给你送了不少种子吗?有没有什么耐干旱的粮食?”
因为红薯发挥了大作用,谢景行对新品种的种子这一块一向很重视,他表示出对这一方面的喜好来,不少商人就争着抢着把各种稀奇古怪的种子往他这里送。
谢景行怕云州这里不适合某些作物生长,还特意找了块水土丰美的地方当做试验田,可惜的是,种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适合当粮食的,尤其是姜妍跟他说过的玉米。
姜妍听他这么说也不意外,这里来往的商人多是走陆路,更别说出海了,那些南美洲的东西也没这么容易过来。
她叹气说:“当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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