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帝这才看向慕心乔，眸光飘渺，意味不明地说道：“朕记得乔儿自幼丧母，如果朕没记错，那时乔儿才三岁，似乎还没到学跳舞的年纪。你可否告诉朕，这《凌波舞》是谁教你的？”
慕心乔一怔，随即笑道：“那时候臣女还小，母亲为了哄臣女，经常跳《凌波舞》给臣女看，母亲跳的次数多了，臣女自然就会记住了。”
文景帝倒是没有想过还有这一茬，想到那么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在一个两三岁的孩子面前跳《凌波舞》，他还真有点嫉妒慕天成，果然是艳福不浅呀！
看向楚子期，意味不明的问道：“朕记得你当时说过让乔儿运用轻功跳这《凌波舞》，绣鞋和裙摆不能沾水才算过关，子期可是检验过她能否过关？”
楚子期吃了一口清蒸鲈鱼，才不紧不慢地答道：“臣已经检验过，心乔已经过关了。”
“可朕记得你似乎没有特意检查过。”文景帝眼里闪过一抹讶异，温声问道。
楚子期抬眸看向慕心乔，见她神色淡淡，温润地解释道：“心乔跳完《凌波舞》上岸，臣已经确定她的绣鞋滴水未沾。”
文景帝见他神色认真，就知道楚子期没有说谎，笑道：“子期果然心细。”
周皇后与姜贵妃慢条斯理地夹着喜欢吃的菜，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
赵缙坐在周韵蕊的旁边，偶尔给周韵蕊夹几样菜，反倒是将慕玉娇给忽略得够彻底。
慕玉娇想着如果不是慕心乔能言善辩，也许慕老夫人就不用担下这盗凤印的污名，让她也跟着倒霉。现在慕老夫人被罚去佛堂礼佛，以后她想再见慕老夫人也只能回将军府。
倒是完全忘了是慕老夫人想诬陷慕心乔，如果慕心乔不反击，难道任由她们诬陷不成？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她失宠了，本来她在五皇子府的处境就不是很好，如果以后没有慕老夫人接济，那她日后还怎么在五皇子府立足？
想到这些，她抬头看向慕心乔的方向。
只见慕心乔正与凌落雪坐在一处，两人一边吃东西，偶尔还闲聊几句。
慕心乔似有所觉，抬起头正好对上慕玉娇来不及收回的视线，那目光极复杂，有嫉妒，有羡慕，还有怨恨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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