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就算是误杀,那也是自找的,怨不得旁人。突然!张青山觉得对方喊话的人的声音很熟悉,稍稍一想,赶紧收起枪,大叫:“狗屁的口令,老子大清早的就被关了紧闭,哪来的口令。齐子轩,收起你的枪,要不然,打伤了我,回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是……张青山?”
“不是我还有哪个?”说着,张青山往街道两边看了看,没见敌人,撒‘腿’就向对面冲去。
“收起枪,快放梯子。”
等张青山顺着梯子爬到高墙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齐子轩一把抱住,重重地在他后背上锤了两拳,兴奋的叫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命大,沾上‘毛’比猴子还‘精’,绝对不会认怂……他们说你完蛋了,老子还就不信,你看,这不是好好地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话都颠三倒四,但偏偏如此,却让人深深地感受到了战友间的关心之情,害的张青山不服气的也在齐子轩背上来了两拳,笑道:“我当然好好地,你还差我一顿酒没喝,要是就这么死了,多划不来。”
“哈!哈!没说的,等这一仗打完,我们第一时间就找个酒馆大醉一场。”
又寒暄了几句,张青山才有时间观察周围环境:难怪要用梯子上来,大‘门’都被沙袋堵了个结实,院墙上还有七八名同志半蹲着端枪警戒。再看看周围,嘿!自己居然‘摸’到了镇公所——现在的镇政fǔ,也是桂堂镇指挥部。
这种拼死保卫指挥部的状态,让张青山暗自心惊:来的不是土匪,而是白狗子?而且战斗力这么强?事情真的危急到这种地步了?
“老齐,看把大家吓的。来的是什么敌人?”
“不知道。”
“不知道?”你们和对方打了这么久,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让张青山的双眸愕然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样。恼怒的问:“你们就没想过去抓几个舌头?”
“怎么没有?都已经抓到两个俘虏,却硬气的狠,死不开口。”
“那来了多少多少敌人,总该知道吧?”
齐子轩有些不好意思的扫了眼张青山,苦笑道:“我的职责是守好这里,不让一个敌人进来,别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从这世面八方都是枪声来看,敌人怎么也不少于两百。”
张青山眉头紧皱的点点头,问道:“连长他们还在这里?”
“恩!都在。”
张青山扭头就走,一路所见,到处都是忙碌样,就连手枪队(宣传队的别称,自从打进桂堂镇,缴获了十多把盒子炮,把这些盒子炮配备给了宣传队后,宣传队就有了这样的别称。)都被派到指挥所左右两边的墙体上戒备,可见,事情真的很危急。
到了指挥所,见连长和几个长官正站在地图前说着什么,张青山也不敢打扰,以老兵油子的油‘性’,也不喊报告,顺着墙根悄悄溜进去,对此,‘门’口站岗的哨兵视而不见。
来到桌前,拿起茶壶,一饮而尽,用衣袖擦了下嘴‘唇’,正想着是喊声报告了,还是不怵这霉头悄悄溜走,却见向家富快步进‘门’,大叫:“审问出来了。”
连长张国志赫然转身,居然还有心情打趣:“这可太好了,要不然,我们懵头懵脑的打了半天,却连跟谁过招的都不知道,说出去可就没脸见人了。”
一旁的罗平也笑道:“是啊,要不然,下辈子找谁报仇都不知道,这糊涂鬼当的可没意思。”
“老向,给大家说说。”
这股敌人的成分有点复杂:既有乡团,也有土匪。
前文说过,向老三来找王维庆求救,却被被告田应龙当场揍了一顿。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