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货,说的难听点,红军战士多是贫苦工农,很多人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张青山当年跟着干爹学艺,也就是在给一大户家做匾额时,听到过这个名字,却没见过。偏偏一个小姑娘,闻了一下就一口道出,让张青山感到惊讶。
“我家以前就是养蜂的。”小姑娘回了一句后,追问道:“你从哪找到这么好的补品的?”
张青山笑嘻嘻地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狠狠地教育批评了一番反动派的头子,说的他泪流满面,决定痛改前非,然后,无‘私’的贡献出这东西。当时我还不好意思要,可见他死乞白赖的非要给我,我不拿他就要拿枪自杀,无奈,为了救他一命,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拿了。”
牛皮吹过了头,连小姑娘都白了他一眼,张青山反而一点都不脸红,依然一副高人状态的看着天。
他这一装高人,抬头看天,可就坏事了。
小姑娘趁其不备,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抱着从张莲那抢过来的蜂王浆,右手一个环抱就将张青山手里的那半瓶蜂王浆连同口袋一把抱住。
张青山大惊,刚要死不放手的挣扎。万万没想到,小姑娘居然大叫一声:“男‘女’授受不亲,你快放手。”
调戏‘妇’‘女’可是死罪!张青山一听这话,心头一害怕,下意识的一松手,蜂王浆就这么轻易的全被小姑娘缴获。
随即,还没等张青山张口,小姑娘转身就跑,嘴里大叫着:“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替你转‘交’给雪琴姐的。”
更绝的是,周围的护士‘门’一见小姑娘得手后跑来,立马整齐划一的让开一条道。可一等小姑娘跑过去后,又立马整齐划一的一步走回来,堵住了道路,让张青山想追都不敢追,只能对众笑嘻嘻地护士干瞪眼,也只能对张莲摇头苦笑道:“你还说我是土匪‘性’子,看看你们护士,比我还土匪。从小到大,只有我抢别人的,还没有谁敢抢我的,如今算是开了先例了。”
哪知,张莲也不是好对付的,居然反驳道:“对付土匪,就该用土匪的办法。”
张青山愕然之下,一时语塞。
张莲却笑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把这半瓶‘交’给小向?”
张青山大喜的猛点头:“我看她最近累的脸‘色’都发白,肯定吃好睡好,有点心疼……嘿!嘿!就想给她补补身体。”
张莲立马对张青山竖起大拇指,却苦笑道:“你放心,这半瓶虽然到了那小丫头嘴里,肯定会少一些,但我保证不会少很多……”
话没说完,就被张青山打断:“莲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就凭那小丫头的嘴馋劲,吃个‘奶’糖都要刨根,你自己觉得你这话可信度有多少?”
张莲一楞,旋即一叹,轮到她语塞了……同周宝‘玉’在突击连的待遇一样,这小姑娘在总部医院里也是小公主的待遇。
事实上,张青山和张莲都以为小姑娘只是说说而已,这一瓶半蜂王浆能让向雪琴吃上两口就算她发了慈悲之心。可事实上,他俩还真是小看人了,这小姑娘还真就喜滋滋地把这半瓶蜂王浆‘交’给了向雪琴,不过是打着和向雪琴一起吃掉这半瓶蜂王浆的主意。但最终,向雪琴只吃了一口,小姑娘嘴馋,让她多吃了一口后后,向雪琴就主动把蜂王浆拿出来了——说来还真是让人心酸,就这一瓶半蜂王浆,总部医院的党支部居然还真为如何分配它而开了个会,最后决定:把这半瓶蜂王浆的一半,用水融化开,让所有的医生和护士每人喝一点,也就是尝个味道而已。另一瓶则同样用水融化开,给所有伤员。剩下的那半瓶中的一半,先收着,留给最需要它的同志。由此可见,革命的胜利是多么来之不易,而今我辈当万分珍惜,否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