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左手中的那包老司城没了。再看向田景山,只见对方一边飞速的把那包老司城放进口袋,一边笑眯眯地说:“小张,你太客气了,不就是见我没烟‘抽’了,你就给我大半包,实在是太感谢了……自己都没烟‘抽’了还这么尊敬领导,你放心,你要想‘抽’烟,只管来找我,我……哎呀!你干什么?”
张青山很火大,但对方毕竟是团长,‘私’下里可以论‘交’情撒泼,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他可没有田景山那么厚的脸皮,当众把烟给抢回来——主要是,他还有烟,实在犯不着为这点事就丢脸。所以,他一直怒视田景山。
看着看着,郁闷至极的他就眯眼‘露’出了笑意。
田景山心头跟吃了蜜糖一样高兴——接下来这一天,总算能有好烟‘抽’了。然而,他的话都还没说完,猛地感觉到刚刚放烟的口袋里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他下意识的边说边低头看去,正好看见一只手拿着那刚到手的老司城往外蹿。
本能的一把捂住口袋,却迟了!
气的他“哎呀!”地叫了声,同时扭头一看,却见胡英泽正笑眯眯地把烟放进口袋里。
“还是我们的团长好,知道我们下面的同志很辛苦,特意拿出好烟来慰问我们……团长,我代表同志们对你这无比及时的慰问,表达最崇高的敬意。”
别看胡英泽这话说的漂亮,可问题是,他边说边用右手死死地捂住右口袋,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田景山足足盯了胡英泽三秒,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青山却对胡英泽有了更深的了解,或者说是佩服:看看人家这脸皮,这水平,抢东西都能找到这么好听的借口,让人就是想发火都发布出来。再看看自己,唉~!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尤其是在某些方面。
张青山可是知道,胡英泽的身体相对比较弱,哪怕是现在,虽然满脸的得意,可仔细看看,还是能从他的面‘色’中发现几丝苍白,可见,还是没有适应这高原反应。偏偏这个时候却特意跑过来,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这肯定有事——没见他哪怕是得意,可眉头却依然有几分皱起么?
开了一阵玩笑,等把田景山送走后,张青山小声问道:“老胡,有事?”
“恩!”胡英泽收起笑脸,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去劝劝我表叔,让他赶紧下山寄留,要不然,恐怕……唉~!”
“他怎么了?”
“他的高原反应太厉害了。”
“走!带我去看看。”
快步向下走去。一路上,见同志们都在休息,都是按先前的规定,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背靠背,聊着天。张青山心头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大意,一路上不停的提醒大家要注意相互提醒,千万不能打瞌睡。
很快就见到了炊事班班长老王:他正坐在一块牛皮上,身上也披着一张厚厚地牛皮,两个年轻的战士坐在他身后,休息之余也给他当靠背,医护人员正围在他身旁。
两人走过去,也不打搅他们,站在一旁看着:老王脸‘色’苍白,额头冒着汗珠,却没有热气,显然是虚汗。眼睛半眯着,眉头却微微皱起,显得有点痛苦……就张青山对他的了解,老王虽然右手三根指头没了,却极为要面子,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让人看见他如此虚弱的一面。
连里的中医老张给他检查完后,抬头给他俩使了个眼‘色’,安慰了老王几句后,起身向一旁走去。张青山也安慰了一下老王,又拍了下胡英泽的肩膀,见胡英泽点头表示明白,张青山转身向老张走去。
“老张,老王怎么样了?”
老张扫了眼张青山身后,眉头皱起,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