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搭建中的蔵包转悠了一圈,张青山越看越开心,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帮忙,觉得有些可惜。事实上,他正要学习如何搭建蔵包,却被别人弯腰行礼制止——在族人看来,张青山四人是首领的尊贵客人,怎么能干这种粗活?更何况张青山还无‘私’的传授大家手艺,这要让张青山干粗活,他们会被族人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
还妹妹等张青山解释,就被央金兰泽如欢快的小鸟一般,叽叽咋咋地边说边拉他去吃午饭。
很快,午饭就在一旁开始。
还没等张青山偷偷询问向福利是如何办到的,眼角就发现那四个流‘浪’汉,赤着上身,有两个流‘浪’正用几根长长地绳子,拖着一堆黑而油腻,看起来是衣服、毯子之类的东西,快速的向小河方向跑。在两人身边,还有两个人正拿着鞭子,边高高举起鞭子边呵斥,却也没有真的‘抽’他们。而在他们身后,另外两个流‘浪’汉则忙着在前面两人一路拖过的地方撒上一种灰白‘色’的粉末。
“格桑‘花’,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实在是太懒惰了,衣服和毯子又脏又臭。这不,我派人强行让他们去河边洗衣服。”说完,还很是生气的叫道:“他们要不把这些肮脏的东西洗干净,就不许回来。”
看了眼那几人离去的方向,又恶狠狠地补充道:“他们实在是太脏太臭了,现在想起来我都想吐……来人,把地方再诺远一些。”
对于央金兰泽对这四人的肮脏,张青山表示认可,所以他点头。可对于央金兰泽仿佛才发现这个问题,他表示无语,所以他对央金兰泽翻了个白眼……事实上,央金兰泽确实知道这种人的存在,但她确实是十多年来第一次见到。琢磨琢磨就明白了:央金兰泽是贵族,是族人拥戴的小公主。平日里,别说她来到这儿,就算要接近这儿,也会被人连哄带骗外加吓唬给阻拦住。而那四个流‘浪’汉是不允许在部族里活动的,就更不能被小公主看见,否则就只能是个死……如此众多因素,尤其是人为的因素阻扰,央金兰泽想亲眼看看,还真的很难。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阳光下的黑暗’。
说的更直白点:这些流‘浪’汉这么肮脏,要是央金兰泽跟他们接触,甚至走过他们走过的路而得了疾病,那些伺候央金兰泽的人就得死。甚至单纯的央金兰泽万一被这些肮脏,外表邋遢的如鬼怪般的流‘浪’汉给吓哭了,伺候她的人轻则受皮鞭,重则还是个死——谁敢跟自家小命过不去?
要不说伺候人也是一‘门’学问。在央金兰泽的要求下,伺候仆从们飞速的把铺在地上的羊‘毛’毯、食物等又往左边移了二十来米,并且很有见地的让吃饭的地方和正在搭建的蔵包、破旧的蔵包三点成一线,加上央金兰泽背对它们,如此,才让央金兰泽好受了些。
公平的说,央金兰泽对于这四个流‘浪’汉的肮脏邋遢没有同情心,反而是一副厌恶之感,这并不能说她心地不纯洁,只能说她打小被培养出来的贵族生活,加上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惨样,让她下意识的不喜。当然,从她能直接表达出来,而不是忍受住自己的喜好,反而说明她的直爽和单纯。
这不,虽然不喜,但心地善良的她,还是忍受着自己的喜好,吃完饭后,坚持不肯离去,非要等新蔵包搭建好。并且,她还特别坚持:一定要等到那四个流‘浪’汉把那些东西洗干净,否则,她会——骂他们。贵族对于最低贱的奴仆的处罚具有很大的随意‘性’和心情好坏‘性’,可在她眼中,能骂他们,就是对他们的最为严厉的处罚,这点,对于奴仆来说,绝对是最轻最轻的处罚。也从中可以看出,她哥哥洛桑对于她的保护与宠溺程度有多高。
张青山带着大家告辞,不过,并没有直接去继续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