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过去。
径直走到那个大马匪身前,盯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而那大马匪也对得起他的称号,居然丝毫不让的看着张青山的眼睛。
两人谁都没说话,可要是眼神能实质化的话,他俩恐怕早就拼了无数次刀了。
最终张青山淡淡一笑,道:“不错,是条汉子。不过,老子希望你待会儿别尿裤子,免得丢了你这好汉的名头。”
大当家的一楞:虽然不知道张青山到底要有什么手段收拾他,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路数。但他为了脸面,居然冷笑道:“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老子全接着,要是皱一皱眉头,老子不算是娘养的。”
“去!给我找几根不短于五米的长绳子,也不要多粗,但要结实……你们几个去找几根长板凳,要是没有,找两根大木头也行。对了,再去外面给我砍一根两米长,拇指粗细的竹子,我有大用。”
让一个士兵去找绳子后,张青山四下扫了眼后,走到洞门左边,搬来一块十来斤重的小石凳放在大马匪左边两米左右的地方。
然后,张青山来到熊熊燃烧的火堆前,将齐子轩手里那根洛铁拿过来,放入火中。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最为好奇,对未知的恐惧最为畏惧!
就像大当家这样,虽然明知张青山这是要收拾自己,可他看到张青山又是搬石头,又是烧洛铁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危险场面,越想越恐惧。
虽然他面色依旧显得强硬,可嘴角微微颤抖了几下,以及眼神随着张青山的走动而移动,都展露出他内心的恐惧和焦虑不安。
这不,没等同样好奇的齐子轩开口,他就抢先问道:“你要干什么?”
见张青山回头看过来,虽然没有答话,却嘴角一翘,露出个冷笑,他就更心慌了。
色厉内荏的叫道:“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
吼了这么一句,见张青山依旧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后,扭过头去,他的声音却陡然一小,但依然带着几分顽强,道:“不就是个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好汉?嘿嘿”张青山总算是接话了,不过,那一脸阴阳怪气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里毛:“等你过了老子这一关,老子才佩服你是条好汉……待会可千万别尿了,好汉!”
随即,也不搭理他,跟齐子轩和田国忠闲聊起来。
很快,四张长板凳和两米多长的,拇指粗细的竹子来了。
“老连长,我只找到一根十多米长的绳子,不知道够不够?”那个战士兴匆匆地跑来,把手里已经卷好的绳子递给张青山。张青山见着筷子大小的绳子上,不仅有淤泥,还有一层黏糊糊地东西,张开手一看,原来这黏糊糊地东西居然是深褐色的淤血。
张青山眉头一皱,看向那个战士。
“这是我在他们关押犯人的地方,特意找来的。”还没等张青山开口,那个战士就主动解释:“听俘虏交代,这个家伙杀人有个臭毛病……”
说了一句后,他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大当家的,张青山一听这话,却冷冷地扫了眼大当家的,看的大当家的浑身一抖,双腿一夹,好悬没有把尿吓出来。
“他绑来肉票后,要是对方家里一时交不起那么多赎金,先就割掉肉票的两只耳朵;要还不按时交上来,就看到对方的一只手指;第三次,他就把直接撕票。不过,撕票就撕票,他去每次都亲自动手。先把肉票绑在柱子上,然后,他就用布蒙着眼睛,向对方连开三枪,要是没打死,他就会说这是‘老天爷不希望这肉票被子弹打死’,然后,亲自动手砍掉对方的脑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