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差点上了你的当。”
一听这话,田国忠不干了:“老子都打算顶风作案的帮你,你居然说老子在忽悠你,你这良心被狗吃了?来,来,来,今儿咱们要不把这事说清楚,别说借钱了,就是借命,老子也非得跟你硬到底。说!老子怎么忽悠你了?”
“你没忽悠我?哼!先前我找你借钱,你一开口就说那是公家的钱,你没权力动之类的话,现在怎么突然就能动了?”
一听这话,田国忠足足愣了三秒,随即,居然都被气笑了。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话?”田国忠摇头苦笑道:“老子确实没权力动用公家的钱,更没权力把公家的钱借给你,可是,你也知道,咱们连里的公款是由连党委小组掌握的吧?再怎么说,老子在党委会上也有发言权。到时候,老子提议,大家一听是你借钱,而且是要用来结婚的,你说,谁能不理解,不支持?谁好意思开口反对?再怎么说,你也是突击连的创始者之一,大家就是勒紧裤腰带,也肯定会把钱借给你的。”
说到这儿,田国忠露出了自信且狡猾的笑容,道:“所以我才说,我借给你,和大家都同意借给你,其实差不多,明白了吗?我的老连长大人。”
“还能这么玩,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了?”
张青山听的一楞一楞的,事实上,不是他不够聪明,而是他没经历过这种事,自然不知道,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是这么来的。
田国忠却又叹了口气,感慨道:“老张,这种事都是我以前在那边经历过的,经历多了才学会。本不想跟你说的,可你非要逼着我说……其实啊!我觉得咱们现在挺好,最少,同志之间很纯洁,没有那边那么多勾心斗角之下,什么事都干不成的幺蛾子。所以,你也别琢磨这个了……”
田国忠这样相对正直的军官,在那边都能学到这么多,可见,那边玩起阴谋诡计、以权谋私的手段有多高明。
说着,田国忠拍了下张青山的肩膀,道:“这次也就是看在你没钱结婚份上,我才不得不如此……不过你得替我保密,要不然,让同志们知道我这指导员这么厚黑,我今后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在队伍里待?”
张青山突然明白过来:田国忠肯定是知道自己现在绝对在为钱发愁,要不然,绝对不会丢三下四的跑回来跟战友们借钱。而他当初是被张青山从国民党那儿抓过来后弃暗投明的,心里对张青山十分感激,所以,他才会如此冒险。
心头大为感动的张青山想了想,小声道:“老田,我看我还是找同志们多借点,你那儿就算了吧。毕竟,找同志们借,大不了我这脸面不要了,拖延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可你那儿毕竟是公款,万一真的出事,把你陷进去,我可就百死难赎其罪了。”
田国忠本想拒绝,可看到张青山那肃穆的脸色,认真的眼神,他想了下,点点头道:“你先找同志们借一借,不够的时候给我说一声就行。”
张青山还要再说感谢的话,却见齐子轩带着几个战士,提着锄头之类挖掘之物跑来,大叫:“老田,老张,快跟我去挖财宝。”
被这一打断,两人同时闭嘴,乖乖地跟着齐子轩走。
来到后山,再顺着一条小道跑了十多分钟,到半山腰的时候,有一颗沧桑感十足的参天大树,在其左边有一个名叫‘雨花亭’的大亭子,而在小道的右边,也就是靠山的那一边,却又一条小溪哗啦啦地流着。
加上此处在半山腰,周围山峦层叠,云雾缭绕,不用想都知道,此地肯定是被人特意修建亭子用来观赏风景的。
就在张青山和田国忠不解之时,却见齐子轩来到大树树下左边,用脚走了两步,再比划了一下,叫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