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商量。说是突击团的人要过来……这样的大事小人怎么敢擅自做主,就只好一边派人去通知您,一边等着陪着鑫爷。可是,小人看鑫爷赶了大半天的路,又累又饿又渴,就陪鑫爷喝了几杯。谁知道,鑫爷说还是家里的米酒比外面的好喝。小人见鑫爷喝的开心,小人心里也高兴,就劝了鑫爷几杯,也是想哄鑫爷开心,谁知鑫爷一高兴居然就喝大了。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老爷,真不是小人强行灌醉他的,不信您可以问鑫爷,小人只是劝酒,绝对没有硬要灌他酒……要知道,那可是咱们府上最好的米酒,每颗米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就是小人平时想喝这酒,就算是偷偷地喝,最多也就是喝个一二两来过过嘴瘾而已。”
“好你个奴才,居然敢偷喝酒,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小人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还求老爷看在小人忠心服侍您和老太爷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打住!你俩给我打住!”这俩家伙演戏都还演上瘾了,真拿老子当傻子刷着玩了?马宏鑫立马大叫:“偷喝个酒算个屁啊!还是先把我的事给我讲清楚再说。”
“宏鑫,你这话可就特错大错了。”马宏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偷喝点酒虽然不算什么事,可问题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开始只是偷喝点酒,后来就敢偷钱财,到最后连人都敢偷了,所以……”
“打住!”马宏鑫本来就头疼的厉害,眼看着马宏吉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把事情往岔路上引,摆明了是不想给自己一个解释,这就更让他头疼了:“先别说喝酒的事,也别跟我讲这些,我先问你,为什么要把我灌醉?”
“我真没有说过这话。”马宏吉一脸的着急样,只是背在背后的双手手指却不停的给老管家打手势,要老管家准备好,随时准备配合他演戏——今天非得把宏鑫糊弄过去不可。反正大早上的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找点乐子玩。
“宏鑫,你想,你那次到我这里来,我不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你的?还有,就是你以前把隔壁村子的那个家伙腿打断了,你爹要揍你,还不是我出面把这事给摆平了。还有,你几年前耍牌被人坑了,我听说后,立马带着人马把场子给你找回来,还让你好好地出口气。还有……”
马宏鑫是真的头疼了,被堂哥说的真的有点找不着北了,甚至都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晕乎乎之下,他总算还记得一点。
顿时把手往前一伸,道:“堂哥,你别跟我讲这些,我也知道你对我好。可一码归一码,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五百斤粮食,要不然,我……我就自己去搬。”
“你既然向我开口,就说明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哥。当哥的自然也就要有当哥的样子,要不然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马宏吉笑眯眯地,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尤其是看到马宏鑫面色越来越尴尬,他就越啰嗦,反正大清早的戏弄人也挺开心的。
马宏鑫到底是个直脾气,受不了了,直接追问:“哥,你别扯这些没用的,直说,给不给吧?”
“给!当然要给。难得你有大半年没向我开口了,这次哥一定给你一个大大地面子……”
这也怪不得马宏鑫,打小他就喜欢找这个富裕的堂哥要钱,后来,他惹是生非也都是堂哥给帮忙出头的,最后,他参加了游击队。可游击队穷苦,他又见不得兄弟们受苦,自然就时不时的偷偷跑回来找堂哥要资助……也就是突击团到来后的这大半年,他虽然也回来过几次,可除了给堂哥讲道理和政策外,就没有再找堂哥要过钱财——还有一个区别就是:参加游击队后,他从没有大白天的回来过,哪怕就是晚上回来,也都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