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寸口脉上开始把脉,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又换了另一只手。众人皆神色紧张地望着张伯祖,一时屋内鸦雀无声。
待把脉完毕,张伯祖才神色凝重地收回手,缓缓站起。
“张郎中,拙荆究竟如何了?”县丞之子忙问。
二人走出屋外,张伯祖才缓缓答道:“如今妇人病势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无法挽回,容在下细细思量再下笔开方。”言罢便告知一些注意事项,后自与县丞公子告辞。
松风子那边似已等待良久,二人汇合后便有县丞着来的下人询问详情,然后又有仆妇来请二人休息留宿。
张伯祖本想推辞,松风子却当即应承了下来,并眼神示意张伯祖少安毋躁。
…
“道长,我已细细把过了那县丞夫人的脉。”张伯祖惊惧交加,“脉相十分诡异,我行医十几年,这种脉象实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恐怕,恐怕她腹中真的是…”
松风子沉吟不语,似乎也有所动摇。
“道长,你倒是说句话啊!”张伯祖十分急切。
松风子叹了一口气,“如今看来,这县丞家确实有古怪。刚才你把脉之时,我也在院中细细观察过了,确有一股诡异之气将这地方牢牢罩住,纠缠荡漾不去。”
“道长…”张伯祖忽然压低了声音,“如此看来,那妇人腹中确实是…魃蜮无错了!”
“魃蜮已出,天师却未现世,怎会如此?”松风子皱眉道。
“不合常理也已如此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想出对策,不能让那梦中的惨剧重复出现!”张伯祖他说着忽然咬住唇间,“不如…不如…”
“张施主有何想法?”松风子道。
“若,若能下酒是现在能设法将胎儿除去,是否可以…就此除去此祸害?”张伯祖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松风子脸色一变,“虽然确实是个办法,但杀孽岂能擅开,此逆天之举将会损尽阴德,且弄不好还会波及县丞少夫人。”
“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张伯祖急切地叫道。
松风子静默不语,只是摇头。
“现在天师没有出现,若任由妖孽降世,如何能降得住?”张伯祖急道,“我乃是救人的郎中,若不是走投无路,岂会想出这等…这等…”
松风子叹了口气,似乎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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