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病痛还得坚持工作,而且还不讨好。”老李附和道,“那个赫拍乐队的歌,几乎全在暗暗讽刺老年人,挑拨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关系,他居然还成了最红的乐队。”
“这事我也有责任,我没教育好儿子。现在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挽回。”骆震沉痛道。
就在此时,骆震的手机响了,一看正是老庄打来的。
“震,天网的资料已经拿到了,确定昨天下午5点50分你儿子从你前妻家出发,7点22分到了你住的天荣廉租公寓门口,随后大概7点38分你父亲就下楼和他汇合了。两个人一路沿着淮海北路往北,又七拐八拐进了一些特别偏僻的街道,最后到了那边的机电厂老宿舍区,里面没有**跟丢了。我已经带人过去找了,一有什么动静就通知你。”
骆震暗暗吃惊,竟然没有去5号溶洞那边的老人洞!可儿子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外公带去一个偏僻的老宿舍呢?
他忙问,“确定之后没有再出来了?”
电话里的老庄答道,“没有,但不排除是经过伪装后又出来了,那里有个快递站,往来货车挺多的,得过去现场盘查一下。现在看来绑架的可能性不大,他们一路没有人带路和尾随,两个人的神志看上去都很清醒,也没有接电话。”他说着微微压力了声音,“震,这事挺奇怪的,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骆震沉吟片刻,答道:“骆志奇的社会关系排查得如何了,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他的社会关系很简单,毕竟只是个初中生,不过…”老庄顿了顿,“他网上加了一些群,都是些很偏激极端的群,就是那种…唉,我一会发你看看你就知道了。他有几个网友倒是值得注意,我正在派人查,或许会有线索。”
“我知道了,总之有什么消息通知我,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也告诉我。”
挂了电话,老李立刻询问道:“怎么样?”
骆震叹了口气,“还不好说,总归有一些进展吧…”
他不再多说,两人也不好多问,老陈和老李都隐隐感觉到这件事牵扯的东西比较复杂。
警车不再迟疑,朝着警局飞驰而去。
…
将十二张唱片都听完以后,骆震长长舒了一口气。
赫拍乐队的歌曲调子确实朗朗上口,但绝大部分歌词实在无法令人接受。
他反复看了s案的四段视频,所有死者临死前都在唱着歌,虽然没办法判断到底是什么歌。
但骆震相信,他们在唱同一首歌。
通过长短、节奏以及口型的对比,他十分确信自己的判断。
他现在需要找出这首歌,或许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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