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倒也很坚固,自己包里准备了登山绳,长度也完全够。
没考虑太长时间,骆震便将绳子绕在了系绳墩上,然后利索地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一到洞厅,骆震便感到温度明显下降了一两度。
他环顾四望,这洞厅面积大约有二十平米,四面的墙壁上似乎画着一些东西。
走近一看,竟是许多刻得歪歪斜斜的正字,成片成片的集中在洞壁的中下部。再一低头,角落散步着不少碎石块,几乎都是有一两个角磨掉了,想必刻字的人正是用这些石块写下的正字。不过从笔迹看来,似乎又是不同的人刻下的。
骆震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到底是谁呢?
他又围着洞厅转了一周,这才发现原来在陡坡的对面,有一条与洞厅墙壁平行的走廊,两侧向左右各自延伸了挺长的一段距离,从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来。
骆震开始感觉这个地方不太像完全天然的洞穴,至少肯定被人工改建过,而且明显有人曾在这里生活。
站在长廊口,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恰在此时,他听到左侧走廊的尽头传来一些动静,那是一种呜呜作响的声音,像是谁在哭泣。
骆震心头一凛,他碾了碾拳,终究还是迈出了步子。
走出几十米远,骆震开始震惊不已。这看似简单的长廊,其实左右分布着很多房间,或者说是洞穴。洞穴大小不一,像是人工挖出来的,但都很简陋。
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阴冷陈腐的味道。
莫非,这就是…老人洞?
走着走着,骆震越来越心惊,以前那些可怜的老人,就是在这样一个冰冷的地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外头墙上的正字,就是某些老人在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那道陡坡,就是将他们与人世从此隔绝的壁垒?
这该是一个多么令人绝望的过程!
呜呜声还在回荡着,骆震却不那么害怕了,他的心里非常难受。
这个冰冷空洞的地方,代表着隔绝与绝望,它简直就像一座可怕的死亡监狱!
骆震的脑海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监狱?
赫拍的永恒的青春中,那句歌词——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难道,腐烂的监狱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那离开这座监狱的…是…?
骆震此时已经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却仍未发现呜呜声的源头,他只好又朝另一端走去,当他返回洞厅的时候,头很自然地望右一瞥,他看到在那八十度的陡坡下,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小男孩正呆呆望着陡坡上的通道,忽然转过头对骆震道——
“叔叔,能帮我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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