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的身上。”哈克生硬地说,“如果你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你才是最瞧不起摩尔菲的那一个。”
会议室中响起了椅子被掀倒在地面的撞击声,随即是一连串小跑的脚步声,最后是门被“哐”地一声砸上的重响。
“哈克大人,你说的话太伤人了。”
哈克耸了耸肩,无辜地对上华韶谴责的目光。
“但是总得有人对她说这句话。”他对华韶解释着,“你们和她的关系更好,让你们说也不合适。桑格也不合适,他本身就在做这些工作,他会让尤拉下意识地为他单独开脱,而不是对这件事产生新的想法。”
“……但您可以更柔软一点。”华韶无奈地说,“她还是个孩子。”
“如果我对她柔软,我相信你和盖尔都不会太高兴。”
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哈克迅速地变了脸色。华韶微笑着收回了刚才不知道在桌下做了什么的手,重新开启了刚才的话题。
“总之,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了新的方向。”她总结性地说道,“诺比勒先生和塔普先生可以去做你们想要做的事,只要你们能够得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而我希望你能够稍微地更改你的说法。”克伊尔德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的行动永远都能达到预期,即使我们跟随你们的安排去前往每一处遗迹去摧毁那些魔法阵,我们却依然没有得到更多的收获。我永远不会向你保证‘绝对拥有令人满意的结果’,但是我可以发誓我们将为了彼此共同的目标,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华韶端详着他的表情,克伊尔德冷淡而坦然地回视。
“是的,当然,是我的说法不够严谨。”她温和地说,“我只是希望事情能够向好的一面发展,所以我有些心急。但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尤拉所说的并不全是因为曾经的伤害或者别的什么而进行的发言。现在的我们是为了取得进展、阻止罗索斯——阻止‘恶’的那一面,所以才会让自己也去做属于‘恶’的事,但是我们不能让自己迷失在其中。”
她微微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看上去不太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有点班门弄斧了。”她轻松地说,“作为历史悠久的、真正的‘家族’,你们对这方面的问题要比我们了解太多了。”
克伊尔德并没有对她露出嘲笑的神情,相反,他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恰当地流露出了一丝友好的敬意。
“我非常感激您能够将我们的安危也和您的同伴一样考虑在内,这是您对我们的好意,我不会那么不知好歹地去驳回您的心意。”他彬彬有礼地说,“当然,您说的事情我们一定会牢记在心。如果不是现在没有其他的突破点,我们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方案——我们都知道,这种方式永远都是最糟糕的。”
“感谢您的理解。”华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也是代表了这次会议结束的信号,“之后协助您二位的人员我会进行安排,并且告知给您。”
离开会议室之后,克伊尔德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至少,他需要对他的妻子解释一下今天的内容才行,它们对于碧安蔻来说还是有些过于深奥了。“光明”与“黑暗”,这几乎是最难解答的话题之一。
“去洗洗你的脸。”回到房间之后,克伊尔德对碧安蔻说,“清理清理你的脑子,然后我们来聊聊今天的会议。”
克伊尔德自己也需要一个时间来整理它们。思考别人话中的含义早就变成了他的本能,如果要他拆开来一步一步地去分解,这反倒成为了陌生的环节。而且也不是说“黑暗”的东西他就真的能够确切地、完整地解释给碧安蔻听。在贵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