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莱茵丝探究地盯着工程师,直到后者不自在地扭开了脸。
“我怎么了?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在思考一个事情。”她认真的说,“你这段时间真的没有和赫米瑞亚搅和到一起去吗?”
阿帕亚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弃的表情。
“我怎么会和他混到一起?”他撇了下嘴,莱茵丝饶有兴趣地发现他的动作和她越来越像了,“被迫和哈克相处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不想再跟那种傻瓜有什么纠葛。”
“可是……”佣兵状似迟疑地说,“我觉得你现在说话的风格,简直和赫米瑞亚一模一样。”
金发的工程师在一瞬间就黑了脸。
“你把我和他比?”他气闷地抱怨,“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从摩尔菲和菲利结盟的晚宴上,他就一直在招惹你,到现在他的嘴也没闲下来过——如果哈克敢这么做,早就被韶给狠狠地教训了,我真怀疑茨若那种性格怎么能忍受得了……”
莱茵丝高高地挑起了眉,她整个人都跪坐进了阿帕亚的椅子里,双腿分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将自己的脸凑到了阿帕亚的面前,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表情。这种亲密的距离也让阿帕亚无暇继续自己的话题,全部的注意力都转到了眼前的人身上。
“你还记着那么久以前吃的醋?”她心情愉快地用手指点着阿帕亚的脸,“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话虽这么说,莱茵丝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说的就像你已经忘了曾经因为韶吃过的那些醋一样。”
阿帕亚的小声嘀咕也没能逃过莱茵丝的耳朵,她眯起了眼,伸手向两边拉扯起阿帕亚的脸颊,直到对方龇牙咧嘴地求饶才肯松手。
“你真是狠心。”阿帕亚一边揉着被扯的通红的脸一边说,“说两句就动手……明明以前你都只会跟我斗嘴斗到底。”
佣兵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怎么,你的意思是不太满意咱们现在的关系?”她假笑着问,“这还没过几年呢,工程师,你应该有耐心,现在还不是你该犯七年之痒的时候。”
阿帕亚撇了撇嘴,他没再管自己的脸颊,而是用双手将莱茵丝的一只手抓过来,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我才不会犯那种毛病。”他低声地嘀咕着,“我觉得我的地位每天都在下降……不管是什么情况,最后好像都变成我不对了。”
“那你就好好地学一学语言艺术。”她用手指轻碰着阿帕亚的嘴唇,“不过我觉得也许也不会有什么用,我的脾气最近变得越来越差了。”
说到这里,莱茵丝倒认真地思考起来,作为菲利的佣兵团长,大多数情况下她恶劣的脾气都是有意为之,而不是说她真的就那么肆意妄为。
要说到对这个傻瓜工程师乱发脾气也是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所以……这就说明了一点,一定是这个工程师的错。
浑然不知自己又被扣上了一个错处的阿帕亚似乎相当喜欢她的说法,他将莱茵丝的手指放在嘴中轻轻地咬了一下,温柔地舔着她的指肚。
“你让我摘了手套就是为了方便干这个?”莱茵丝懒洋洋地用另一只手搭在阿帕亚的肩膀上,“我觉得我更加没法理解你每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了,你本来就是个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程式一样难懂的机械脑子。”
阿帕亚皱了皱眉,他放开了她的手指,将手伸到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带到了他自己的面前。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好不容易分开之后,莱茵丝的嗓音中还带有一丝沙哑,但仍然起劲地挑衅,“每次都是这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