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的声音渐渐的远了,但是王妃的屋子里,那威压却是分毫未减!
端王气的脸色铁黑,抿紧了唇,重重的出着气,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听到那最后的三个字,一恼火,将桌案上的青玉瓷瓶一把抓起来砸在了地上。青玉瓷瓶碎了一地,干净整洁的地上狼狈不堪,杏花枝散落在苏映雪刚才坐的圆凳的凳脚那里,被摔得不成形的花朵,似乎在诉着委屈一般。
“什么?!”得到消息的唐俊吓得猛地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抓住了来报信的小厮的衣领。
小厮吓坏了,惊恐着一张脸,哆哆嗦嗦的将话又传了一边。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父王不是说只是问问话,看人是不是妥当吗?怎么会吵起来呢?人呢?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唐俊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紧紧的等着小厮。
那小厮被松下衣领,又被这么一瞪,吓得当时便跪了下来。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向王妃屋里的下人打听来的,说是本来好好说着话,不知怎么苏公子说要请教几个问题,可是也不知那话怎么就得罪了王爷,就,就,就让人把苏公子给锁了。”
“这死心眼的丫头!”
“啊?丫头?回王子,没,没丫头。”小厮摸了摸脑袋,仔细想了想,王爷请来的只有苏公子,没有什么丫头。
唐俊也不搭理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父王命他好生呆在院子里,不能出去。要不是他不在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眼下也不知道苏映雪吓成了什么样子。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又是没见过什么权贵的,别吓坏了。可偏偏自己又出不去!
那小厮跪在那里,见王子着急的样子,不再冲自己发火,心里便稍稍安定了。可是还怕再被殃及,又不敢走,心思飞转。最后道:“王子,王子你莫要过于担心苏公子。咱们王爷素来宽厚,不会将苏公子怎么样的。再说,咱们府里建的时候,王爷压根就没同意让建牢狱,苏公子这会儿八成被那些婆子们送去了素日里罚犯了错的下人的房间里去了。不过是关上一关,等王爷消了气,就好了。”
唐俊听了后面的话,听了下来,蹲下身来看着那小厮,“你刚才说,她被关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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