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反而打草惊蛇,那对我们毫无益处。
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干脆就住在了伦敦,在泰晤士河畔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一夜无话,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起床之后在酒店的餐厅用了一个早餐,就在宋慈航的引导之下顺着泰晤士河一直往西走。
我们这帮人除了我之外全都达到了中品金仙的境界,一旦催动了缩地成寸之法,一步踏出就是好几十米的距离,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的意识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就已经从他们的身边擦肩而过了。
所以我们那怕是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伦敦当地的普通人,或者说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游客,但却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在这些路人甲乙丙丁的眼中,我们和他们一样,是一群到伦敦来旅游的游客而已。
用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我们一帮人离开了市区,进入了一座森林茂密的深山之中,按照宋慈航所说,他义父封存在他记忆之中的那座疗养院,就建在这座山的山顶。
不过我感到有点儿奇怪,既然这是一所疗养院,就应该建在一个交通比较便利的地方,为什么要建在一个深山老林之中呢?
虽然这森林茂密的深山老林之中空气确实好,环境也好,但这样的交通条件,有几个人会跑到这里来疗养身体?
这座山到处都是森林和草木,没有可以通行车辆的公路,要想抵达山顶,只有步行上去,但需要疗养身体的人,有几个愿意步行上山去一所疗养院的?
仅仅从这一点,这所疗养院就透着无尽的诡异。
穿过了茂密的森林,又用了我们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当看着远处那一大片整齐而又碧绿的草坪,还有修建的富丽堂皇,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欧式楼房之时,我们一路上所有的疑问,全部都恍然大悟。
在那一大片整齐而又碧绿的草坪之上,此刻竟然停着好几架直升飞机,有好几个身着世界名牌,服装华丽的男男**,两三个一堆,四五个一伙的站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一样。
这座山虽然没有通路,但对于有钱人来说,他们还有另外一种交通工具,叫做直升飞机。
草坪上停着的那几架直升飞机,应该就是那几个衣着华丽的男男**的交通工具。
我们这帮人只想到没有路通往山顶,却忘了可以坐直升飞机抵达,原来是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
感慨之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向着草地上的那几个男男**走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那几个人的身份,但要想了解这个疗养院的情况,我们还是从他们入手比较好一点。
在我们向那几个男男**走了过去的同时,他们也注意到了我们。
到这所疗养院来的人一般都是坐直升飞机来的,基本上没有人穿越森林步行而来,所以当看到我们一帮人穿越了森林步行而来之时,这几个男男**感到很是奇怪。
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所疗养院的存在,我们能穿越森林来到这里,很显然是对这所疗养院有一定的了解。
但对这所疗养院有所了解的人,又怎么连一架直升飞机都没有,用穿越森林的方式来了这里呢?
就在这帮人感到很是奇怪的看着我们之时,我们已经走到了他们的对面。
草坪上总共停着四架直升飞机,在飞机旁边总共有八个男女,其中有五个男的,三个女的,全都是清一色的西方人。
当看到我们这帮东方面孔的人走了过来之后,这八个衣着华丽男男**立刻就聚集到了一起,盯着我们打量了起来。
这所疗养院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