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好奇长吁了口气:“真是恶有恶报啊!”话音甫落,身后响起一声尖叫:“我的神啊!”
岳好奇还未回过身,龙玉肌便扑在龙震天的尸体上,放声恸哭,哭得戚戚惨惨切切:“老爹呀,你怎么就想不开呢,你到底为了什么呀,留下女儿一个人该怎么活呀,我的老爹呀……”
岳好奇正欲上前安慰玉肌,小喜拦住了他的去路,她阴沉着脸,道:“是你结果了我家老爷,你是当事人,你不能靠近事发现场!”
“不是我杀的,我还没……”
小喜不待他说完,便冷冷地道:“剑在你手里,你还敢说没杀人?”
岳好奇又晃了晃掌中的必杀剑,道:“你看,剑上没有血迹,所以龙震天根本就……”
“就是你杀的!”小喜寒声道。
这时,朱由校眉头一蹙,轻声道:“小喜,岳少侠的剑上没有血呀,你怎能冤枉……”
小喜哼了一声:“这不是他的剑,而是我家老爷的,你想想这是何故?”
朱由校的眼珠飞快地转了转,恍然道:“哦,我明白了,可是龙城主的剑上……”
小喜微微一笑:“难道岳大哥不会把血迹擦干净吗?”
朱由校点头:“这倒也是。不过,岳少侠身上并无血渍,这就……”
“这就说明岳大哥是用鞋底把血迹擦干净的。”小喜淡然道。
“看来,事情好像就是这么个事情。”步青云上前两步,沉吟道,“不过,以我捕快的直觉与敏锐,我完全看得出,龙城主吐的是黑血,他肯定中了毒,我敢打包票。”
“世上又有什么毒能比岳大哥放的屁更歹毒呢?”小喜抿嘴冷笑。
“话虽不错,”步青云略一思索,“可是老岳剑上的血迹……”
“在我这里没有可是,血迹早被他擦干净了,这就叫做销赃。”小喜截口道。
“没错,我觉得这件事就是老岳干的。”朱由校笑道,“只要把神马都当作浮云,就没有什么可是了。”
便在这时,一个锦衣压饰的青年汉子一挑门帘,疾步走了进来,道:“咦,都在呀,茶喝了吗?”面目却也相识,竟然是郝瑟。
岳好奇闻言,忽然笑了:“喝了。”
郝瑟又道:“死了吗?”
岳好奇道:“死了。”
郝瑟突然一跺脚,欢声道:“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和玉肌在一起啦!”
岳好奇双目一紧,道:“你加入了太平间?”
郝瑟忙道:“不!这是我报的信,所以龙城主才会知道太平间的所在。”
岳好奇笑着:“你在茶里下了毒?”
郝瑟道:“没错,只要毒死大档头白殿峰,高不成就能将玉肌交给我了。咦,玉肌,你也在这里?”
龙玉肌见他奔来,当即断喝一声:“留步!”
郝瑟不禁一怔:“你怎么啦?难道你不爱……嗳,这不是师父吗?他干嘛躺在地上呀,你看这地上多凉啊!咦,他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呀?看样子他病得不轻,快去找雷神医给他把把脉吧!”
小喜一声长叹:“哥,你咋这么没心没肺呢,老爷被你的毒茶毒死了!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悲剧啊!”
郝瑟登时一呆:“我……我根本没想毒死师父,我是清白的!”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难逃其咎!今天我必须手刃了你,为龙城主报仇雪恨!”说罢,岳好奇握紧长剑,眼露凶光,一步步朝郝瑟走去。
蓦地,十几个手持长剑的黑衣人闯了进来,剑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