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识得我们了吗?”
唐诗的目光忽然有些涣散,抬眼看了看任问**东方明珠,终于定格在了铁诚脸上,说道:“我虽然不识得你们,但总觉得你们有些眼熟,倒似在哪里见过。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你们走吧!”
“走?我不会走的!”铁诚突然大声道,“我既然再次来到这里,就绝不会如此轻易离开,我……我要带你走!”
唐诗笑了笑,她虽在笑,却看不出半点笑意,语声中又有了那种冰冷,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说:“铁诚,难道你之前还来过这里?!”
“当然,上次我在梦里见过你,就是在这里。那天……”
“梦里?”唐诗又笑了,带着一抹冷嘲,“你们还是离开吧。否则,当心小命不保!”
铁诚睁着那双失神的眼睛,眸中无尽的痛苦之色,说:“是你要杀我吗?”话音甫落,突听一人喝道:“什么人?”
三人抬眼间,但见从那火鼎后飞出了四个人,俱是半空中使了个“风卷残云”落下地来。四人俱是一袭的黑袍裹身,戴着鬼脸面具,看不见面目,但面具下的眸子里却透出了阴狠凶残的光,犹似一匹匹饿极的豺狼。
铁诚一见之下,轻声道:“便是他们!”
“什么?”任问仇不禁一怔,显然没有领会。
“我在梦中也见过他们,”铁诚又道,“听诗诗说,他们都是高手。”
这时,只听当前那鬼脸人冷声道:“擅闯者死!”语声冷厉,比这秋风更冷。
任问仇不禁暗忖:“若想探明此处的玄机,必须也解决掉这四人!”心念甫动,铁诚一声虎吼,拔出死神钩,飞身冲了过去。显然,铁诚也是这般想法。
此时,铁诚掌中的死神钩就像是飞鹰的翼,毒龙的角,招数凌厉狠辣,任谁都不敢等闲视之。
那四人身形一动,任问仇便已看出,他们任其一个的武功都不在铁诚之下,都已臻一流高手之境。然,这等的一流好手竟甘心在此做个打手。由此可见,这迷仙宫的主人又是何等了得,何等可怕!
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那四名鬼脸人见铁诚袭来,居然同时“咻”了一声,闪身避过来招。紧接着,身形一晃,飞身掠到了大殿之外的小径上。
铁诚也不停留,滴溜溜一个转身,跟着脚尖一点地,飘身跃到了殿外。
这时,那四名鬼脸人下手再不容情,各自拔剑在手,脚步错动,围杀铁诚,招数凌厉凶残,直欲击杀铁诚而后快。
铁诚岂是泛泛之辈,什么阵仗没有见识过,败在他手下的成名高手不胜枚举,死神钩岂是浪得虚名?他挥舞着护手钩,精妙的招数层出不穷。看得出,他已在拼命。
不论谁拼了命,都会令人感到头痛。
很快,便有一个鬼脸人不会再感到头痛了,因为他的脖颈已被死神钩斩断,脑袋滚落在地。
数招之间,便有一个鬼脸人死去。可能你会说,这些鬼脸人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嘛。其实,这只说明铁诚的武功更是非同小可。
任问仇只看了一眼,便知百招之内铁诚是绝无危险的,也就暂不出手,转头看向唐诗。
但见唐诗只看了殿外一眼,便转过了头,再也不看。那一眼的冷漠,让人触目心惊。
任问仇不禁心头一颤。
唐诗虽是如此冷漠,但也不致于会让任问仇心神震动呀,他为何如此?
能让任问仇心神震动的并非唐诗的冷漠,而是她的木然。虽只是匆匆一瞥,但任问仇却看得清清楚楚。唐诗目光呆滞,神色茫然。那表情,就像是个初生的婴儿,对这世间一无所知,又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