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理过,简直就是个野人,更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
他就坐在那面石壁前。
他也只能坐着,因为他的双手、双脚俱已被人用精钢铁链锁在了身后的石壁上。他身前的地上摆放着一颗拳头般大小的珠子,闪闪发光,想必刚才那道光亮就是发自这颗珠子。
萧焕踏上两步,挡在伊明月身前,冲那黄袍人一抱拳,道晚辈无意间坠落此处,惊扰了前辈,还望见谅。”
黄袍人苦苦一笑你们真是无意间来到这里的?”萧焕朗声道道半点不假,千真万确。”黄袍人哼了一声你们来此到底要干?”
萧焕不禁暗忖这人既然被囚在这里,就说明他是护花宫的犯人,我怕他作甚!”心念一动,便道老子来拔草!”
“拔草?”那黄袍人一怔,“这里没有花草。”
“有!”萧焕叫道,“我要拔的是‘梦幻空花’,你敢说这里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不可能!”萧焕道,“我们听人说这里有‘梦幻空花’,便来了这九嶷山……”
“你别撒谎了!”黄袍人一声冷笑,“年轻人,这都是老夫玩剩下的,你还太嫩!”
“老子没有撒谎,老子……”
“铁门被百年精钢铁链锁着,你是进来的?你处心积虑地来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拔草?你自称老子,莫非你是沧流尊者派来的说客?小子,你想从我口中套出关于《云荒秘图》的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萧焕一脸错愕,吃惊地道你丫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黄袍人也是一脸的困惑你们既然到了这里,难道还不知我是谁?你们快走吧,我不会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叫做海七夜的。”
“海七夜?”萧焕不禁心神剧震,“前辈就是碧落岛主、这护花宫的创派祖师?”
海七夜苦苦一笑我已经成了人家的阶下囚,就不要再称呼我祖师爷了,让人情何以堪呀!咦,沧流尊者呢,他是不是没脸来见我了?”
萧焕并未回答,而是问道不知前辈有多长没见到沧流尊者了?”
海七夜微微一怔,道我记不清了,我已经有八年四个月十二天没有见过他了!”
“怪不得!”萧焕道。
“你意思?”
“没意思。”萧焕道,“只是,江湖上已有九年没听过沧流尊者的消息了!”
“?”海七夜眉峰紧蹙,“不可能!沧流老儿窃取了我的护花宫,江湖中怎会没有他的消息呢?情况啊?”
“晚辈也不清楚,不过,现在的护花宫主是雪满天。”
“雪满天?”海七夜愕然道,“他是个?”
“他不是。”萧焕道,“他是沧流尊者的得意弟子。”
海七夜一呆,过了许久,突然哈哈一笑沧流老儿用诡计将我囚在这里,却还是死在了他徒弟的手里。”
“绝不可能!”萧焕笑道,“沧流尊者是雪满天的授业恩师,他再混蛋,也绝不致欺师灭祖呀!百善孝为先,我觉得……”
“请你我,我有预感。”海七夜道,“我早就劝过沧流老儿,让他不要炼制‘死灵士’,可他就是不听。这‘死灵士’一旦练成,必是所向无敌。想必雪满天也想一统江湖,才害死了沧流尊者吧。唉,他们都是有野心的人,都是干大事的人啊!”
萧焕道你开创了碧落岛和护花宫,你也是个本事人,你为何甘愿在此安营扎寨呢?”
“安营扎寨?”海七夜一声长叹,“小子,我出不去呀,雪满天这是要剥夺我的政治权利终身啊!我……”
“你真爱开玩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