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有如此高的修为,她的师父必是江湖上凤毛麟角的高手。先忍一忍,我救了她,便会见到她的师父,我若是趁势也拜在那位高人门下,不单武功大有进境,这美丽女子迟早还不是我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时候一长,她必会对我产生情意。行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又怎比得上她主动投怀送抱?到那时,我便跟这位神仙一样的女子生活在一起,纵然少活十年也值了。
罗暄越想越是得意,越想越是喜不自禁,仿若他想象中事就是事实,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他似乎已看到了这一切,忍不住笑了起来。
少顷,他便抱起叶紫梅,飘身而去,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紫梅再次睁开眼,先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张镂花软床,床上崭新的被褥,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与上次不同的是,这股香气里已没了那股子胭脂味。
她转头看去,这还是一间小屋子,摆设也很是简陋,透过那扇敞开的窗子,便可望见外面的青山绿树,微风吹过,送来淡淡的花草香味,令人心胸为之一爽。
已是清晨,四下里花香鸟语,恍惚回到了春天。
紫梅坐起身,还是全身疼痛难当,很不受用,脑中也还是一阵阵眩晕,四肢无力,全身精湛深厚的内力也不知去了哪儿,直觉浑身轻飘飘的,仿若置身云端。
“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了一名身着蓝袍的年轻汉子,身躯高大挺拔,面目也算俊朗,却不相识。
紫梅甚感诧异,道:“你是何人?”
这蓝袍人捧着一个瓷白的大碗,碗上雕着奇异的花草,栩栩如生,碗里还冒着缕缕热气。显是这碗很烫,他慌忙将之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随即两手捏着耳朵,模样甚是狼狈。他跳了两下脚,才转过身,笑着道:“姑娘醒了,在下罗暄,我……”
“你叫罗暄,我知道了,你怎么?”
“我……昨夜我……我远远望见姑娘昏倒在路边,就将姑娘送来了此处。”
紫梅“哦”了一声,蹙着蛾眉,道:“这是哪儿?”
罗暄道:“这是一家客栈,我……我也只能将姑娘送到这里,见到姑娘醒来,我……我也就放心了。”
紫梅见到罗暄窘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练过武功?”
罗暄心头一跳,忙道:“是的,练过一点儿粗浅功夫,在姑娘面前,实是不值一哂。”
紫梅道:“能杀死夜猫子的人怎能是粗浅功夫呢,你太谦虚——咦,你为何这么说?”
罗暄一下子红了脸,支吾道:“我……我抱过姑娘,因为姑娘当时昏迷不醒,我——我绝无亵渎姑娘之意,姑娘天生丽质,我只有仰慕……”
“我没有怪你呀。”紫梅咯咯的笑起来。
罗暄长吁了口气,赧然道:“我……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呵呵,没有就好。”
他讪讪的笑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端起了那冒着热气的瓷白大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道:“我见姑娘身子有些虚弱,便让厨房熬了碗参汤,趁热喝了吧。”
紫梅点点头,接过碗,抿嘴一笑:“谢谢你!”
罗暄听了这话,似是受了莫大的恩宠,不迭地道:“姑娘万不可这么说,只要姑娘能尽快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值了。”
紫梅手腕一抖,参汤泼出了一些。罗暄忙道:“姑娘小心点,别烫着!”
紫梅抬眼看着罗暄,什么也没说。她的眼睛是那样美丽,没有任何词汇能够形容得出,但在她这样坦然的直视下,罗暄直觉脸上火辣辣的烫热,直热到了耳根,竟是不敢面对,慌乱地转过头去。
紫梅使劲吸了吸鼻子,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