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璧匆匆出来焦急的寻找所致。
谢璧一见到她,心下微觉歉然。黄芸几步抢到身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好担心啊!”
谢璧正欲开口,嘈杂的脚步声匆匆而来。两人转过身便看见了管家老虎和他手下的十几名家丁,人人手持兵刃,脸上也都有焦急之色。
老虎一躬身,道:“小姐,出了什么事?”黄芸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我还要问你呢!”老虎登时一怔,看看黄芸,又转头看着谢璧,眼神中大有询问之色。
谢璧微微一笑:“不过是一个刺客,大家无须惊慌,夜已深,都回去吧。”老虎道:“这可不行!我是这里的管家,怎能让刺客闯进,都是我的失职,请小姐降罪!”说罢,眼望着黄芸,一副聆听训斥的模样。
黄芸摆摆手,道:“降罪于你顶个屁用,堂堂的黄泉山庄怎能让刺客闯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老虎不住价点头,连连应声:“是,是,属下无能。”
黄芸面孔一板,道:“谁说你有能了,我是问这里戒备也算森严,刺客何以能进来,你看清刺客又是什么人吗?”老虎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
谢璧道:“那刺客武功高强,绝非平庸之辈,没人看清他的面目,更不知此人的目的。”说着,扶住了黄芸的香肩,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黄芸从没见过谢璧对她如此温柔过,霎时间,心头涌起一种幸福甜蜜的味道,禁不住偎在谢璧怀里,脸上娇柔无限。老虎冲手下使了个眼色,识趣的退下了。
谢璧回过身,便瞥见了会客厅前的横匾,上书“聚义厅”三个大字,登时一怔,喃喃道:“聚义厅?”
黄芸道:“对呀,我哥取的名字。他喜好结交天下……”说到这里忽然转开了话头,脸色也似乎变了一下,“听闻当年水泊梁山也有个聚义厅,一百单八将的英雄轶事令人神往。”
谢璧“嗯”了一声,心道:“那蒙面人显然是冲着我来的,他定是我所识之人,他会是谁呢?我初来此地,就发生了这种事,莫非这蒙面人是这庄子的人?若非如此,他怎能识得黄芸的闺房?看那老虎管家步履轻浮,绝不似武功高明之士,这里又有谁是我的仇人呢?”
黄芸见他一脸沉思,推了他一把,嗔道:“璧哥,你在想什么呢!”谢璧回过神来,讪讪一笑:“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说着便揽起黄芸的纤腰。
两人刚走出几步,黄芸突然一弯腰,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谢璧心头一凛,急道:“黄姑娘,你哪里不舒服?”黄芸摆摆手,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又是抑制不住的呕吐。虽在呕吐,却没吐出多少东西。
谢璧脑中电光石火的闪过一个念头,心头就是突突乱跳,颤声道:“你……你……”只说出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黄芸抬眼冲他点点头,说:“璧哥,我……怀孕了。”
谢璧心神剧震,一切尽在意料之中,一切又出乎意料之外。霎时间,他脑中乱作一团,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支吾了一阵,慌乱的说:“你……你怀孕了?”
黄芸点点头,柔情脉脉地看着他,似是有些难为情,说:“璧哥,我该怎么办呀?”
谢璧再次看向她的眼眸,很快便收慑了心里的慌乱,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芸儿。”黄芸听到这番话,忍不住喜极而泣,纵体入怀,紧紧地环抱着谢璧的腰。终得了这一日,她怎能不喜悦兴奋?
谢璧轻舒猿臂,将她的满头秀发拥入怀中,抬眼望向朦明的圆月,暗自一声长叹,眼中居然泪花闪动。黄芸那清亮的眸子里却是闪烁着欢喜的光,只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