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母写的一封信,是写给远在洛阳我舅舅的,后来舅舅转手给了我,这已是两年前的事。”
说完,殷实也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岳如山迫不及待地接过一看,不由地泪水纵横。信中写的多是关于殷实的事,也顺便提了一下她自己的病情,言语中流露出对岳如山无尽的思念,末了的那一句“昨日的黄花还未凋零,惟不见岳朗,妹心甚是挂念。”这一句是如此普通,但话里的情意却是言真意切,隔了数十年的光阴,这份想念却未有半点褪色。而字迹娟秀,用词儒雅,与岳如山珍藏的那封信上的字迹直是天壤之别。
岳如山心中剧痛,显然此事有人从中作梗,破坏了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缘,任凭眼泪无声的坠落如雨,眼前那泛黄的纸笺上已模糊一团,脑中便是一阵恍惚,喃喃说着:“不是玉娘,那……那写信之人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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