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称“四海狂刀”梁风怀了。”
“好大的口气!”
范琴惊讶道,“这般说法,武林人不会不服气么?”
“小子说得好!”
忽而一个声音远远传来,范琴吃惊的回头,突然眼前一黑,一个硕大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跟前!
“俗话说“武无第二”,咱们练武的人,天生就要比常人好胜些!”说话那人宽额长脸,面露寒色,正是龚帮主来到。
“若我所料不差,几位可是天弃谷的人?”方才附和那人走上前来,只看他身材削瘦,竹竿也似,恭声问道。“天弃谷隐居深山,却不知何时起了争胜之心,要来参加耀武论剑大会?”
余空山连连摆手,说道,“咱们不是来参会的。”他话音未落,只听龚帮主搂着慕容铮的脖子笑道,“慕容贤侄可把你盼来了!”
“龚大伯贵体无恙否?”慕容铮笑道,龚帮主瞧了一眼旁边的祁心兰,又见她手中怀抱着一个婴儿,大吃一惊,当下佯装恼怒,骂道,“你小子出去一趟又添了多少风流债?这生米都成熟饭了,慕容家喜得麟子,是不是要补龚某人一顿喜酒啊!”
这话一出,祁心兰脸色红的好像猴屁股一样,又羞又气,当下瞪了慕容铮一眼,抱着小放儿躲到一边去了。慕容铮好不容易才亲近一会儿,这下好感重新归零了,他心中别提多急,但龚帮主是长辈,又不好发作,还没等他开口,就见的龚帮主瞧着祁心兰那边皱了皱眉头,低声道,“这个太不懂规矩,以后要成河东狮。”
慕容铮赶忙解释一番,惹得范琴一行哄然大笑。慕容铮赶忙岔开话题,向秦渊一行引荐道,“这位是“铜锤棒”领袖,龚如仇龚帮主,一手“霸王锤”的功夫名动三山,更难得的便是他人如其名,嫉恶如仇,曾为救一村老小与山贼响马斗了七天七夜!”
“你这小子瞎说什么!”龚如仇笑骂道,他抱拳行礼,余空山等人皆是回礼而笑,范琴先前见他言语粗鲁,面色凶恶,曾以为其跟刘啸哀一般,不想竟是豪杰人物,当真人不可貌相。
“龚帮主素来直言不讳,那可是出了名的。”
众人闻声看去,却见一耄耋老僧身着袈裟,手持佛杖单手竖于胸口,笑吟吟的说道,“就好比在庙前骂僧,于观中叱道,可谓是不拘泥于俗法,超脱于尘世。”在他身后,两个僧人恭敬相侯。
“哈哈哈!玄寂秃驴还是你说话好听!”龚如仇望着那僧人大笑,“过些日子便是耀武论剑了!老子心里没底!特来临时抱个佛脚!你欢不欢迎啊!”
“大开十方世界,度化三界众生”玄寂大师微微一笑,“几位随我入内一叙吧!”
一行人穿街走廊,只见骨塔林立,斑驳陆离,巨钟高悬,佛鸣山响,寒潭碧波,涟漪阵阵,越往深处,越觉幽静空灵,范琴不禁想起幼时所学的诗句“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路上大家都相互介绍,得知了余空山等人来历,玄寂略有喜色,“久闻“惊梦刀”大名,今日得见门人当真难得,雁荡山钟灵毓秀,乃是禅宗祖庭,贫僧仰慕已久,还望多多请教。”
“大师抬举了。”余空山回礼笑道,他见秦渊自方才开始便一直闷不做声,不由得小声道,“渊儿你在想什么?不可失了礼数!”
“余叔叔。”秦渊犹豫再三,开口道,“你刚才听了那人说话么?”
“哪个人?什么话?”余空山小声与他交流,客套话就交给谢师弟去做了。
“你听说过有“飞刃卷雨”这号人物么?”秦渊问道。
“没有。”余空山皱眉摇头道,“咱们久不出世,武林能人辈出也不奇…”忽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一张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
“你是说……”余空山面露惊色,皱眉看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