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身靠上来,大掌坚定而缓慢地掰开她抱着栏杆的那只手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乖……既然逃不掉,那就早死早超生。”
“……”无耻,越来越无耻了。
某女巴着栏杆做最后的挣扎,不要啊--入了狼窝,明天真得没脸再见外公和庚叔了。
可是,瘾症发作的某人,哪里还能由着小女友反抗。
“再不放手,后果自负!”那方薄唇笑得越发不怀好意,动人的嗓音低沉地贴着耳郭,每一个音节都麻麻地钻进了耳朵,直达心底。
话落,他便吻了下来,滚烫的呼吸含着她敏感的耳垂,俊脸深埋在她颈间。
她怕痒,身体顿时一哆嗦,双腿都虚软地颤抖起来。
“不要……”声如蚊蚋般吐出一句,如同被闪电击中,她酥麻的脑子都坏掉了,抱着栏杆的手臂也松了力道。
韩政涛窃笑,趁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先礼后兵,既然说不通,那就直接上手吧!
沈晴晴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抱进了房间,她羞愤欲死,依然压低声调:“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
既已得手,上校同志自然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口舌上,立马以吻封缄。
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很冷漠,很威严,特别正派,可是在男女之事上,却又异常的热情急切。
大概是经验不足?每次接吻时,沈晴晴都觉得唇瓣疼,舌尖疼,有时想问问是他技巧不足所致,可想了想终究没胆开口。
不过,就算被他吻得嘴唇舌尖一起疼,她也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光是想着彼此“相濡以沫”的亲昵感,她就忍不住浑身激动,缴械投降了。
一吻之后的男人,大概是察觉到小女友皱眉忍痛的神情了,心里一软,一口一口啄着她的鼻尖时,低声温柔地问:“我太粗鲁了?”
他问的认真,好像愧疚,沈晴晴可怜兮兮地拢着秀眉,小小声道:“有点……而且你的胡子,也扎得我好疼。”
男人邪恶地笑了,“没办法……荷耳蒙分泌太旺,胡子每天都刮,到了晚上也还是冒出来--”
“……”又开始不要脸了。
见她无语,韩政涛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人设崩塌,随即扣着她的小下巴又吻下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整栋小楼都静悄悄的,害怕两人做坏事的声音会惊动了老爷子,沈晴晴只好把脸紧紧埋在枕头里。
“原来你喜欢趴着?闷不闷?”背上那堵阳刚结实的男性身躯覆下来,暧昧调戏异常邪恶。
晴晴说不出话来,只是闷着头紧紧抓住床单,十指关节都抠成了浅白色。
闷了也不知多久,感觉都要窒息了,她才微微转头喘一口气,不料看到床头柜上拆开的小盒子,顿时朦胧大脑神志清醒,艰难地回头看向那张挂着热汗英俊又布满男性魅力的脸庞,质问:“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某人笑得极其恶劣,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跟秦越谈完事情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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