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高世则匆匆赶回到村委办公室。这时在村委大院的门口己站了上百人,只是门口有士兵守卫,因此不敢进去,只能在大门口窃窃私语。而见王胜来了,众人也都停止了交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不过王胜也注意到,有不少人的脸上都显出一些惶恐不安的神色。
虽然王胜的心里隐隐感觉不好,显然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凶杀事件,对村民们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但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详细情况,两人也不好说些什么,还是先了解事情再说,因此王胜和高世则也急忙穿过人群走进村委大院。
守门的卫兵见是王胜、高世则回来,立刻放行,还有一个卫兵道:“王首长,高首长,你们回来了,罗营长吩咐过,让你们一回来马上到会议事去,就等你们开会了。”
两人又匆匆来到会议室,只见罗岳、杨瑞等军方人员,还有工作组的其他成员都己经到齐。会议室实际就是王家的次堂,原来这里是王家自家聚议的地方,十分宽大,足有60余平米,因此被当成村委的会议室。不过没有长条会议桌,用八个方桌拼成,而会议椅则全是一色的高背太师椅,桌椅全是用酸枝木制做,工艺也颇为讲究,如果是在旧时空里,这一套桌椅至少也价值上百万园。
这时会议室里有不少人正在抽烟,弄得整个房间烟雾弥漫,有人坐在椅孑上玩手机,也有人在一边站着聊天,见王胜、高世则回来,众人也都回到座位上,准备开会。
王胜在罗岳身边的一张椅孑座下,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罗岳道:“姚大夫正带着医务人员检查尸体,死者的家属也被带到村委大院里,安置在一间房里休息。”
王胜道:“到底是谁干的,弄清楚没有?”
罗岳道:“巡逻队到达的时候只发现尸体,并没有发现凶手,但在尸体的身上发现了这个。”说着递给王胜一张拆起的白纸。
王胜打开一看,原来纸上用血写着“血债血偿”四个字,王胜一皱眉,道:“这么说,这一事件是王家的余党干的?”
罗岳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据我们了解,孙成在村里的口碑不错,而且为人老实本份,和谁都没有深仇大恨,因此除了王家的余党之外,应该是不会有其他人会起杀心。”
高世则道:“但他们为什么要对孙成下手,灭亡王家的是我们孙成根本就没有参与,而且他连分给他的土地都不敢要。,因此要下手也该是针对我们的人才对。”
罗岳道:“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王家当然是希望找我们的人下手,不过我们的人平时都在村孑里,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单独外出,因此王家的余党只能对落单的孙成下手,希望通过杀死孙成,对我们提出警告;而另一种可能则是他们报复的目标是整个村孑,并且制造恐怖气氛,也然也可能是两者都有。”
王胜道:“也对,应该就是这样的目地。”
原来那一天王占元从地道出逃之后,立刻派人通知去看坟场的长子王克行,让他不要再回王家寨,而是赶到胶州县里,在二儿子王克复那里碰头。
王克行接到了通报,也当然不敢再回王家寨,赶到胶州县里,和王克复相见。结果兄弟两在胶州县里等了一天,直到天黑也没有见到王占元到来。兄弟两人也感觉到老爹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王克行去看坟地时,身边带着八个仆人,加上王占元派来给他通报的人,一共是九个人。而王克复在胶州县里当差,为了居住方便,在胶州县里买了一套房子,并从王家寨带去一个帐房先生、两个保镖、两个轿夫、还有一个丫鬟、一个厨娘伺候他的日常生活。因此现在兄弟俩手下就只有这么十几个可用的人。另外王克复手头上还有约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