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就看农民的了。”
马赛道:“组织民兵可以这样定下来,不过孙成的家属怎么办,只剩下一个老婆,两个孩子的年龄也都不大,孙成拒绝了分配土地,以前他家开着一个小杂货店还能过曰孑,现在孙成一死,杂货店恐怕也开不下去了,那么她们怎么生活,要不要再把土地分给她们,反正我们农场里有3oo多亩,分出1o亩来也影响不大。”
高世则连连摇头,道:“我不同意再给她们分田,这不是田多田少的事情,而是这个规据不能破坏,当初是他们自己拒绝接受分配土地的,总不能说现在家里出了事,再来要土地,她们一家这么处理,那另外7家也没有要土地的人家呢?或者以后再遇到别的事情呢?所以我不赞同给她家再分田,照顾可以有,但应从其他方面来施行,我建议可以让她们母孑到我们的农场来工作,付给她们工资,我们的农场正需要人手,而她们也有收入来源。”
马赛道:“如果她们到农场来做工,那么杂货店怎么办?现在村里可还不能少了这个杂货店。”
高世则道:“就由我们来接手吧,我们出钱把杂货店买过来,挂在农场下面经营就行了。”
王胜点了点头,道:“我认为这个建议很好,就这么办吧。”
众人正说着的时候,医务队的队长姚善学过来,向众人报告了尸检的结果。经过检查,死者的死因是头部遭受钝物重击,导到脑部重创。同时死者的身体还遭受多处钝物击打,造成身体多处软组织受伤和体內出血,肋骨断裂两根,而全身并无锐利伤口。说明死者是遭受棍棒类的武器击打致死。这样的结果有两种可能,一是行凶者没有刀剑类利器,只能使用棍棒的武器,二是行凶者一开始并沒有想要打死死者,因此沒有使用刀剑类利器,只是在行凶的过程中没有控制好力量,导致死者死亡。
尸检报告对工作组的决策并没有什么影响,下午的时候,王胜在寨前的集市招集村民,同时也将孙成的尸体抬出来,当然盖着一张白布。
见村民逐渐到齐了,王胜才道:“乡亲们,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村的村民孙成,在去胶州县进货的路上,被人杀害了,现在可以肯定,这是王家的余党干的。”说着,王胜向村民出示了那张写着“血债血偿”的白纸。
围观的村民们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议论纷纷,孙成被人打死的事情,基本全村都知道了,但到底是怎么死的,却是众说纷云,当然有相当一部份人都认为是王家的余党干的,也有人认为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但谁都没有想到人民军会这样明确的承认,因此王家在多年以来造成的积威,顿时又笼罩在众人的心头。
在人群的边缘,王贵低声道:“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了王家是决不会善摆干休的,这些事情都是人民军给惹出来的,他们可把我们给害惨了。”
而他身边的刘安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心里也寻思着要不要把分到的土地再退回去,反正自己一家靠着饭馆也能过活。但他转念一想,孙成不也没要土地吗?还不是被打死了,自己就算是把土地退了,估计王家也不会饶过自己,完了、完了,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完了。
这时王胜又道:“我知道大家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都很害怕,还有不少人心里都在怪我们人民军,因为如果不是我们人民军来到这里,打倒了王家,又把王家的土地分给大家,也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大家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过太平日子,是不是这样。”
王胜的说刚说完,只听在人群中有人大声道:“不是,不是这样的。”说声未落,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后,分开了人群,来到了王胜的面前,原来是王勤九和王志起叔侄两人。
而王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