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兖州牧刘岱正坐在帅帐首座之上。
“这位是何人?”叶昭挑了挑下巴,看着刘岱道。
刘岱冷哼一声,其余桥瑁、李旻、孔伷也是一副不屑与叶昭说话的表情,一旁的曹操连忙上前笑道:“此乃兖州牧刘岱,乃汉室宗亲,鲁王刘舆之子。”
“原是汉室宗亲,失敬!”叶昭笑道。
刘岱闻言冷笑一声道:“宁乡侯出身虽然卑贱,不过却也懂些礼数。”
“这汉室宗亲泛滥,也使得宗室内良莠不齐,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坐上州牧之位,也难怪董卓那厮胆敢行废立之事。”叶昭也不在意,转向曹操道。
“混账,你说什么!?”刘岱一拍桌案,站起来怒骂道。
“耳朵不好,便莫要来此丢人!”叶昭上前,一把拎住刘岱的后领,将他提起来。
“放开我,尔不过一良家子,安敢欺我!?”刘岱被叶昭提在空中,手舞足蹈,面红耳赤的怒骂道。
“就算是汉室宗亲,也得按朝廷规矩来,我乃宁乡侯,卫将军,论尊卑远高于你一州牧,这中军帅帐,我在这里,你安敢坐于帅位之上?”叶昭将刘岱随手放下,大马金刀的坐在帅位之上,看着一脸愤怒的刘岱道:“既是汉室宗亲,怎连汉家定下的规矩尊卑都不懂?”
“你……”刘岱指着叶昭,气的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
“鲁王虽然故去,但他生前难道未曾教过你,这般以指之人,还是比自己位高之人,乃无礼之举吗?”叶昭冷眼看着刘岱:“再不收回你那肮脏的手指,那就不用收回了。”
一旁的典韦配合着上前一步,手拎铁戟,面色不善的看着刘岱,那凶残的目光,吓得刘岱连忙缩手。
“宁乡侯初来,便如此咄咄逼人,莫非也是为了这盟主之位?”李旻阴阳怪气的看着叶昭道。
“盟主?”叶昭闻言,哂笑道:“要这盟主之位做何?照顾尔这等无能之辈?”
“宁乡侯此言何意?”李旻闻言,豁然起身,怒视叶昭道:“你说我无能!?”
“不。”叶昭摇了摇头,歉意的笑道:“本侯并非说你。”
说着,将曹操拉到一旁,目光扫视四人笑道:“本侯是说,在座诸位,皆是无能之辈!”
李旻听叶昭前一句,以为叶昭服软,心中不免得意几分,但这后一句,却是将在场众人都惹毛了。
“修明,何故如此?”曹操闻言也连忙拉了拉叶昭,这一句话,可是将在场众人尽数得罪了,他不知道以叶昭的精明,为何会如此?
“黄口孺子,不过打了几场微不足道的胜仗,便目中无人!”年级最高的孔伷站起身来怒骂道。
“微不足道?”叶昭笑了:“幽州之时,昭只是一县令,却斩杀鲜卑单于,黄巾乱起,诸位有能之士不见为国杀敌,梁国、长社、汝南、南阳之贼,尽为我所破,牧野救驾,诸位又在何处?若这也是微不足道,不知诸位有何丰功伟绩,说出来,让本侯瞻仰一二。”
“你恃功自傲,目中无人!”李旻咬牙道。
“非我目中无人!”叶昭看向李旻笑道:“我记得,你是颍川太守。”
“不错!”李旻傲然道。
“颍川据洛阳,只隔着一座轩辕关,只要董卓愿意,只需一支轻骑出轩辕关,一日便可至颍川,你身为颍川太守,却将兵力尽数抽调至此,致使颍川空虚,若此刻董卓轻骑赶到,劫掠颍川,颍川空虚,如何抵挡?你身为颍川太守,该当何罪?”叶昭看着李旻摇头道:“非我小觑诸位,目中无人,实在是诸位这般见识,让昭不禁想起那青州刺史焦和,颍川陷落之日,不知李太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