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有令,城破之后,任何人不得擅入,违令者斩!”张辽断然道。
“岂不闻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赵韪笑道:“主公定然不会想到成/都会如此轻易拿下,这些都是蜀中士绅听闻主公之名,慷慨派来相助之人马,如今助主公破了城池,却被拒之门外,岂不令这蜀中士族寒心?我知主公定无此意,然这蜀中士绅却只会以为主公鸟尽弓藏,岂非不美?不如通融一二,让将士们进城歇息?”
“末将乃军人,只知奉命行事,若他日主公怪罪,末将自会承担,但今日,主公来成/都之前,任何人不得擅入!”张辽冷然道:“参军放心,我已派人飞马前去通知主公,此刻主公当已得到了消息,待主公赶来,末将会代参军说项!”
“文远真不愿通融一二?”赵韪闻言,心中一惊,没想到张辽的动作这么快,此去雒县,若是轻骑快马,一日便可来回,若叶昭以此为由,攻破雒县,大军就算不赶路,五日也可抵达成/都,到时候,他们之前所做一切,就真是给叶昭做了嫁衣。
“无主公军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张辽冷声道。
眼见张辽油盐不进,赵韪冷哼一声:“只希望日后主公怪罪起来,将军能担的下蜀中豪杰的怒火!”
说完,也不理会张辽反应,带着任岐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