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安?”看到此人,何后却是一脸不喜:“你来此作甚!?”
若非这帮人暗地里挑拨,叶昭与刘辩的关系,怎会到了今日地步?
“回太后,叶昭大限便在今日!老夫特来报喜!”
“哦?”看到老者,刘辩皱眉道:“安公何出此言?”
“本官也想知道!”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却见一名名卫士突然涌入王府,将任安团团围住。
“满伯宁,你因何在此?”看到来人,任安一颤,厉声呵斥道:“私自带兵入王府,你想谋刺陛下!?”
“放肆!”满宠还未说话,一旁的何后已经开口怒叱:“任安,满将军分明是来抓你的,与我儿何干?”
“太……太后!”任安回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太后。
“臣满宠参见殿下,参见太后!”满宠淡淡的对着刘辩和何后一礼道:“臣奉命捉拿逆贼,惊扰之处,还望弘农王见谅。”
“安公乃蜀中名士,也是肱骨之臣,何时成了逆贼?”刘辩看着满宠,厉声道。
“这就要问她们了!”满宠拍了拍手,几名卫士押着几名浑身被血迹沾染的血人来到满宠身边。
“竟然有人想要借着太尉纳妾之日,图谋不轨,意图行刺,殿下觉得,是否担得起谋逆之罪?”满宠朝着刘辩躬身道。
时间推移到三个时辰之前,正是叶昭纳娶任红昌的吉时,有人随着各路官员所带的家丁暗中混入了太尉府。
大喜的日子,若是寻常官员、人家,定是防范最松懈的地方,在有心人看来,叶昭此番纳妾如此大张旗鼓,正是刺杀叶昭最好的时机。
只是这些轻易便从正门混进来,手持利刃的刺客,却在设法进入内院的时候,轻易便被太尉府的守卫拿下。
太尉府的守卫,一向都是外松内紧,更别说,今日还有大批涅凡营将士在此,这些姑娘们可都是有过反侦察、反渗透训练的,这些临时组成的刺客队伍,甚至还没见到叶昭,便被尽数罗王,在满宠的酷刑之下,获得了足够的情报和证据,也有了满宠带兵入王府之事。
任安看到那些被打的已经不成人形的刺客,心底一颤,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怒道:“这是何意?”
“这些人的供词,都是受你之命,刺杀太尉!”满宠看着任安道:“烦请随我等走一趟吧。”
“满宠,你这样,未免有屈打成招之嫌。”刘辩皱眉看着那些不成人形的刺客,沉声道。
“殿下此言差矣!”满宠摇了摇头:“听闻殿下曾随太尉学过断案,当知审问学,这些人被分开审问,以最严酷的刑罚,期间有十六人无法撑住而死,还有三人已经疯魔,仅存的几人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皆报出了任安之名,为了确定是否正缺,我等以此法反复询问三遍之后,才能确认,这些人本就是意图不轨,也不算屈打成招才是。”
“你在教本王如何做事?”刘辩怒道。
“不敢,臣只是阐述事实,请殿下莫要妨碍臣执行公务!”满宠对着刘辩一礼道。
“荒唐……”刘辩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何后一把拉到身边。
“此事本宫与王儿实在不知,王儿只是不忍名士如此下场,是以才出言辩护,失了理智。”何后看着满宠笑道:“将军执法便是,莫要顾本宫与王儿。”
“谢太后体谅。”满宠一挥手,自有将士将一脸颓丧的任安带走,满宠才向两人一礼道:“微臣还要审讯犯人,就此告辞。”
“将军慢走!”何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
“混账,欺人太甚!”看着转眼间,又人去楼空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