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曾见过哪个僧人有胆量因为自己是方外之人,便置朝廷礼法于不顾?”
“这……或许中土僧人与龟兹僧人不同吧,朕听闻这佛法便是出自龟兹。”刘辩有些不敢看叶昭的目光。
“恕臣直言,只要是我汉民,莫说是僧人,便是沿街乞讨的乞儿,去了那龟兹国,地位也要在这方外僧人之上。”叶昭深吸了口气:“陛下,你乃我大汉天子,有所喜好,臣不阻拦,但望陛下莫要令我整个大汉蒙羞!”
“丞相,言过了!”刘辩面色有些难看的道。
过?
叶昭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殿外传来一阵叫骂之声,典韦和何曼带着一队典韦押着十几个脑袋光溜溜的僧人进入殿中。
“典韦,你放肆,怎可对几位大师无礼?”刘辩面色难看道。
叶昭是无语了,这性子懦弱不止是体现在做人上,身为一国天子,哪怕是名义上的,对外人都这般软弱,就算叶昭现在还政给他,叶昭估计刘辩都能把国给卖了。
“典韦,你先出去。”叶昭转头,对着典韦道。
“喏!”典韦瞪了刘辩一眼,转身大步出殿,大殿之中,只剩下一群龟兹僧人的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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