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和北门,都算是几十年的新教,观主一般都是财力雄厚,有自己的药场和炼丹空间,按月给弟子发放助修的丹药,往往弟子的师父是教中修为较高的长老,一般同一个师父的弟子关系较好,不是同一个师父的弟子关系一般,当然这也不是绝对。
看似教会管理松散,并没有森然门规。那是因为教中弟子没有触击到原则问题,如果谁背叛师门,做了危害教会的事,观主自会派教中护法处置,轻者停发丹药,重者渡化修为,封印道根。更有重者,秘密将其渡化,从此人间蒸发。
而嘉禾实业的万娅老板,她虽然属南门弟子,由于在教中没有师父,也不按月去教会领取丹药俸禄,与教内人接触不多,牵扯较少,自然也不顾及左护法左凌云的颜面。
罗三爷礼貌微笑打圆场:“胡总,今日你们来晚了,‘move’的配料缺失,需要醒酒,酒醒的时间不够,调不出纯正的味道来。”
吴玄月很无语,支票扔出去让别人自己填,人家填多少,自己不就欠田文正多少人情了么?
她才不想那么被动呢。
吴玄月拿回支票,塞到田文正手里,道:“前辈,我并不想品尝‘move',我手里这杯龙舌兰日出我很喜欢。”
田文正没有理会吴玄月说了什么,对罗三爷回道:“罗三爷,生意场上的经道大家都知道,所谓规矩,那是人为的物以稀为贵,别说一天两杯,就是两百杯两千杯的原料,你酒库里也拿得出。”
罗三爷仍然不卑不亢面挂三分微笑回道:“田秘书误会,我们行道不同,这并不是流水线作业,批量生产。”
此话戳中了前面几位的神经,鼎盛集团旗下有许多子公司孙公司,就是加工一线产品,多为流水线作业。
罗昭昭好看的脸笑得很精致,高傲地回道:“罗三爷,虽说你属北门,与我们门派不同,但是,我们旗下的烟酒铺子,多是在罗三爷手里拿货,上回那批进水的烟草,我们见数量不大,就低价帮忙处理了,没有上门找罗三爷退换,现在,你酒吧区区一杯水酒,我们讨上门来你却不卖给我们,是不是显得有些小气了。”
罗天爷也端出标准的商业式微笑,示意旁边的侍者马上去开一间雅间,并对他们三位道:“好,胡总,你们里面请,今天我做东,咱们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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