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宏川端酒向大堂各桌各位举杯,大声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是胡某收徒的喜庆日子,我借手中薄酒一杯,敬在坐的各位,谢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回来捧场,胡某先干为敬,大家随意。”
他仰头畅饮,在场的各位也举杯祝贺。
胡宏川的主动敬酒也没能逃脱梁芳芳教授要惩罚他的决心。
别以为胡宏川刚才这杯谢宴的敬酒是结束酒,这才刚刚开始呢,才开始喝得起兴。
胡宏川才放下杯子坐下来,梁教授又对他说道:“今天,是你们师徒结缘的好日子,如此盛大的拜师大宴,你敬个囫囵酒就算了结了吗?就算你不能一一敬过,在场的每一桌你必须要敬到吧。走,我陪你走一圈,我给你打下手,帮你倒酒。”
“好。”没想到胡宏川到是爽快,端起酒,拉着吴玄月一起向旁边桌子走去。
梁教授也带着刘建峰,两人提着酒壶跟了上去,帮他们师徒二人倒酒。
这样一桌一桌敬下来,她师父不倒下才怪呢。
旁边桌的无为大师,下一桌的中和真君,再下一桌是已经醒来的尹红樱书记,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喝酒不嫌事大的人。听说中和真君滴酒不沾,但他晃着个白开水杯子,也吆喝着让胡宏川一口闷。
胡宏川知道今天的酒是赖不了的,还不如豪爽喝下。
他们这样敬下来,才刚走了席桌的一半,胡宏川确实是有些醉了,走路有些窜。他越是走路不栽根,说话老是重复,梁教授就笑得越是开心。
梁教授笑得开心了,胡宏川也喝得更兴奋,话也多起来。
吴玄月拉住他,关心道:“师父,别喝了,你都醉了,我送你回院子休息去吧。”
胡宏川挥着手,大声说道:“没事,我没醉,我还能喝,今天我在南阳观收徒儿,这是件大事,是个把大喜事,必须要喝得开心,大家必须都要喝得高兴,大家心情喝,不醉不归。”
胡宏川走路脚已经不栽根儿,说话含混不清,还说自己没醉。
吴玄月见刘建峰还往他师父梁芳芳手里递酒,回头娇嗔道:“刘建峰,你干嘛?你今天是诚心的吧?专门嚾我师父喝酒。”
刘建峰笑道:“哪有,你没看到胡前辈喝得正高兴吗?喝酒之人的乐趣你不懂,你还是少管为好。”
胡宏川正在敬下一桌客人的酒,正要举杯畅饮,吴玄月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刘建峰,回头拿过胡宏川手里的酒,劝道:“师父,别喝了,让徒儿来帮你敬酒,我来喝。”
胡宏川看着吴玄月拿过他手里的酒喝,并没有拒绝,而是笑得很开心,笑得像个纯真的孩子,并拍着胸夸耀道:“你们瞧瞧,这就是,我的徒儿,和我一样喜欢喝酒。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不愧是,有其师父,必有其弟子。”
他挥着手,晃晃悠悠,含混不清地说着,惹来一阵笑声和附和声和鼓掌声,“好,说得好。”
吴玄月很无语,喝酒不知道有什么好炫耀的。再说,她这是喜好喝酒吗?她是被逼的好吗?
可想而知,最后,师徒两人都喝醉了。
而且都不是浅醉,还是洪醉。并且还死撑着不让人搀扶的那种。
师徒二人你掺着我,我掺着你,在大路上盘出诡异的蛇形鬼步,穿梭前行。身影飘浮,不压于高人的灵魂走位。
并且二人还像小孩儿一样高唱着,欢呼着向前窜去。
让在场的人都不得不叹服,‘果真是有其师父,必有其弟子啊!’
这两位老小顽童惹来一阵笑声之后,梁芳芳教授的笑就更是收不住,捂着腰子‘咯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