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玄月回他道:“我在城外,我已经起程回h市去了。”
刘建峰:“你怎么说走就走,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看奶奶。”
吴玄月:“你还是省省吧,你去?你有没有想过,夏雨有可能也去我们家勒,你和她有扯不清的关系,然后你又和我一起回去。你想想,这关系有多复杂,我都搞凌乱了。”
“哎呀,”刘建峰也蛋疼地叫起来,“玄月,你家那个关系太复杂了,回去叫你老爸把那个后妈甩了。她女儿如此,老妈也好不到哪里去?”
吴玄月报不平道:“黄阿姨还好啊,上次见到你,都没有为难你。”
“我不管,我要去,再说,夏雨也只是拖油瓶,她又不是你家的人。我是陪你回去,大不了我住宾馆。”
吴玄月想了想,“那,你晚两天吧,等两天我给你电话。”
“那好,说好了,一言为定,等两天我过来。对了,玄月,我记得昨天晚上我们俩喝多了酒,你把我带到二楼,我们俩睡在你的房间里,后来你上哪里去了?”
吴玄月不想被他误会,强调了一下,“你住在二楼我的房间里,但是,我住在楼下你的房间呢,我们换了下。后来我起得早,就出去锻炼身体去了。”
刘建峰很遗憾地说道:“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我们发生了点什么呢,你不好意思趁我没醒就逃了。说好了不喝醉的,怎么又喝醉的,要是你喝醉了,我没喝醉,就好了。”
“你想什么呢?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只是说说,其实我也是很君子的,我昨天就感觉你就睡在我身上,但我并没有动你。”
“你喝得像死猪一样,就别说大话了,你喝醉了,我又没喝醉。”吴玄月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印象。
“不对,我记得你好像比我先醉,你真要这样说的话,那就一定发生了点什么,不然你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呢。”
“混蛋,别乱说,你早上起来你的衣服不是穿得好好的吗?难道你没有看到吗。”
“玄月,既然你这样说,那就一定是发生了,然后你又把衣服帮我穿上。”
“死开,我不和你说了,我挂了,上高速了。”吴玄月挂了电话,认真开车上了高速。
但她上了高速之后,才发觉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午餐还没有吃,她就在休息区随便吃了点热狗和凉面。然后又开始上路。
回到h市,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听到夏雨父亲所葬的墓地,然后找去。她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个叫夏炎的墓牌,看了上面刻的时间吻合,应该就是夏雨的父亲的墓地没错了。
吴玄月在墓前拜了拜,拜过之后,在墓前墓后来回转了转。她想知道夏炎是不是鬼修,是不是来自冥界。
光天化日之下,她不可能挖坟。
坐了好一阵子之后,最终还是离开了。
吴玄月回到家,她奶奶很开心,说她端午节也不回来,怪想她的。
并做了一桌子好菜好饭,来犒劳她。
在吃饭的时候,吴玄月的老爸得到她回来的消息,也带着黄阿姨回来了。
没想到夏雨也跟来了,奶奶听说孙女吴玄月与夏雨是校友,在同一年大学上学,她很高兴,说她们俩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好,相互有个照应。
听着奶奶开心的话,吴玄月就知道,她们在学校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她老爸回来一句也没有说。奶奶应该不知道学校那边发生的事。
吴玄月和夏雨,在奶奶面前,都装得很开心的样子,两人就像是好朋友一样。
吃了一顿面和心不和的还算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