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玄月突然见他很痛苦的样子,他说的话又前后吻合,就有些相信他了。
暮日随风颤抖着手,从自己身上拿出药丸,然后服下去。
吴玄月从西门教主那里知道,他不是混血子,他是在以前被人暗算过,被鬼修注射了冥血,所以,他才有混血子的症状。
“观主,当年,你想借符石,是有用吧?”
南门观主点点头,“当然,只是你母亲她不相信我,后来,我本不想再提这件事,没想到,她却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广厦门,从此音讯全无,直到,见到她最后一面。”
“你到底借宝盒有什么用处?”吴玄月见他没有说到重点,继续问道。
“我当时想借用,只是为了我的病,现在想来,可能有些唐突。后来我想让吴琴把宝盒交给我,我只不希望她带着宝盒有危险。”
吴玄月从空间中拿出宝盒,送到暮日面前,“你要的是这个宝盒吗?你需要借它多久?我一会儿见过田大师后,可以借给你。”
南门观主暮日随风看着吴玄月手里那个宝盒,有些激动,眼里已有泪光,“你母亲真傻,一直抱着它,好象她才是修真弟子中唯一正派之士,就是不肯相信我,却因为它丢了性命,早早地离开了。要是她有你丁点的开明,该多好。”
就在这时,西门观主摘星末走进这片黄土垛,他看着吴玄月手里的宝盒,说道:“吴姑娘,先收起来吧,这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吴玄月听出西门观主的提醒之意,迅速收了宝盒。
戚昊天站在黄土垛后面,他没有现身,他们的话,他也听到了。
刚才谈话太投入,吴玄月此时也觉得,刚才太冒失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今日参加寿宴的,高手如云,要是刚才自己拿出宝盒之时,被修冥之人抢去,那就得不赏失了。
吴玄月放好宝盒后,礼貌回应道:“西门前辈说的极是,只是这西漠风景独特,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西门观主笑着点头,“我这片黄土垛,如果稍加施法,就可以变成**阵,要是不用心走,那是走个三天三夜也难走出这片黄土垛去。”
“是吗?还真是玄妙。”吴玄月也觉得进来的时候,走了这么久,看到的风景如同复制,如果进来之后辨不清方向,自然会迷糊,走不出去。
南门观主笑道:“西门的地盘,自然是西门观主最了如指掌,而且对这地利运用自如,胡某对这西漠看似荒凉的地方,也不得不叹服。”
“哈哈哈……”西门观主与南门观主话很投机,聊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西门有弟子来报,说西门大少爷张勇回来了。
西门观主脸色更是喜悦,但还是出口骂道:“这混小子,还知道回来,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然而西门观主骂后,与吴玄月他们告辞离去。
走的时候,南门观主暮日随风拱手贺道:“西门大少爷虽然贪玩了些,但终归是把你老人家的寿辰记在心上的。”
西门观主笑道:“但愿但愿吧,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
南门观主拱手送道:“胡某恭祝西门老观主,东海临您不言福,南山见您稍逊寿。愿老观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西门观主微顿了一下,他此时祝寿,那意思是他一会儿恐怕就要离开了,这算是离别寄言。
“好好,摘星老儿心领了,你们用过晚宴,都可自便,老儿不强留。”西门观主的声音远去。
西门观主离去之后,南门观主暮日随风也与吴玄月道别道:“我也先行离开这